青樓的那叫采花嗎?那叫白嫖,這人就被青樓的如玉姑娘爆出來了。

如玉年輕時候臉受了傷,留了疤痕,不過她和老鴇關係好,倒是也沒賣出去,就留在樓裏打雜混口飯吃,偶爾也能接幾個客人。

據她說,那采花賊身形矮小,一身黑衣連麵部也用布巾蒙著,想必麵容醜陋,甚至男女不忌。

如玉就和說書一樣講述,也不說自己被非禮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隻是這事就這麼傳開了。

婦人害怕毀了名節,青樓害怕被白嫖,連小倌也擔憂。

因著這些馬甲都是蘇允沫捏造的,竟然也算任務積分,於是她攢了不少。

出發那天買了好幾張二級的任意行動券,算是保證這次外出不會與安芸娩之間發生意外。

因為涉及安家秘聞,這事不好讓太多人知道,蘇允沫連春枝也沒帶,兩人帶了一些銀錢隻說是去散心就上路了。

蘇允沫傷口還沒完全長好,雖然在趕路,但還是拖遝了一周的時間才到。

一路上有安芸娩照料,她並沒有感覺到多累,倒是才知道原來安芸娩那麼會體貼人。

蘇允沫:更不可能對女主不好了嗚嗚嗚,她真是小天使,女配壞壞。

小四:疊詞詞真可愛~

安府在從商之後就把宅邸搬到了鬧市,隻不過後來出事,安府被封,連周圍的住民也都被遣散了。

安府方圓幾十米就像是荒廢了一般,這塊的地聽說幾年後被封給了七皇子,也就是男主宮南邢。

不過男主那時候已經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對這個宅邸沒有在意。

而且這個宅邸最後又被送給了女主。

這塊現在沒有人打理,透著荒涼的氣息,宮南邢不在意這裏,所以也隻是有幾個官兵把手巡邏,主要隻是驅趕那些乞丐流浪漢。

畢竟已經算是被封給了皇子,就算差不多是個荒宅,那也是平民不能入內的。

蘇允沫和安芸娩兩人在那禁區邊緣的客棧住了下來。

老板是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大娘,這塊人不多,老板娘收了帳之後繼續小憩。

房間在二樓相鄰著,蘇允沫放了裝著換洗衣服的小包袱就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她叫的水被送上來,一桶桶往一個小的浴桶裏麵倒,之後店小二退出去,蘇允沫解了衣衫擦洗身體。

她的傷不能碰水,所以隻能繞開那裏。

在小四的幫助下,當日血流不止的大豁口已經隻剩疤痕,不過這疤還是有點猙獰。

洗完之後穿了睡覺的褻衣,又撩開準備上藥,那藥膏抹上去清清涼涼的,還有一種藥草的苦香味。

響起敲門聲,下一秒門就被推開,蘇允沫拿著裹到一半的紗布愣愣的看向門口,和安芸娩對上了眼睛。

“……”

“啪”一聲,門又被關上。

蘇允沫都替安芸娩感到尷尬,以前現代的時候女生在同性麵前不穿衣服都沒什麼。

但是在這封建的古代,尤其安芸娩以前是個不出二門的閨秀,乍看到蘇允沫的身體,即使還穿著裏衣,那也覺得羞恥。

蘇允沫不會接受被別人看光身體,但是隻是肚子的話沒什麼的,也沒有什麼褻衣等於沒穿的概念。

所以晚上下樓吃夜宵的時候蘇允沫說了好一會才把安芸娩說動。

這塊沒什麼宵禁的規定,晚上人多了一些,街上出現了小販,不過他們都在離官兵遠一些的地方。

隨便吃了些什麼,蘇允沫揉著肚子在前麵走著:“那裏有人把守著,我們明天夜裏偷偷進去嗎?”

“嗯。”

第二天安芸娩找老板娘置辦了兩套黑色的夜行衣,晚上夜深人靜,安芸娩和蘇允沫一道醒來,店裏已經沒有人在,兩人出了門才找了個僻靜地方套上了黑色的衣服。

也許是天眷顧,夜裏月亮很暗淡,兩人穿上黑衣不仔細看根本發覺不了。

宅邸沒人照看,幾個巡邏的官兵也是漫不經心,兩更的時候都幾乎沒人醒著了。

安芸娩走在前麵帶路,抄了幾個小道就走到了側邊的小門,她貼著牆摸索著,走到一處後剝開雜草,露出草後麵的一個洞,剛好能容納一個人爬進去。

“昂……這是……?”

“我小時候貪玩。”安芸娩摸摸鼻子,突然感覺到有些羞赧。“快點進去吧,這是最快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