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臉等白起看完之後向白起問道:“這些都是按照大王的吩咐新製定的官職,不知有沒有什麼錯失之處?”
這些東西是白起按照白起的吩咐弄出來的,這種製度非常有名,叫做三公九卿,是以前白起上學的時候在書上看來的。雖然具體的細節弄不太清楚,但是卻知道這種製度與以前的製度相比,大王的權利更大了,實行這樣的製度實際上就是中央集權。不過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首先就是這些文案工作。官職的設定牽連到各人的權利分配和責任承擔,很是繁雜,從白起讓範雎去整理他所說的的這種三公九卿之製到現在已經近一個月了,範雎才剛把文案做好。
新製度的出現必然要有大臣們的鼎力支持才行,白起現在剛剛繼位,地位還不穩固,現在推行新製稍微早了一點,不過他還是早早的把這東西弄了出來,時局瞬息萬變,先準備好,一有時機就馬上推行新製。
白起這邊忙於繼位,把王林完全丟在了義渠。白起原來是想親自指揮王林手下的那九萬軍隊攻打義渠以做練兵之用的,但是沒想到突然有機會繼位做了秦國的大王。做為一國之君,是不能輕易涉險的,即使他想到義渠去親自指揮打仗,那些大臣們也是不會同意的,更何況他現在還有處理不完的事情,根本離不開。所以那邊的戰事隻好落在了王林的頭上。
王林一得知白起要繼位秦國的大王就明白白起是不可能陪他們一想縱橫草原,與義渠的騎兵一決高下了。所以王林也不再等白起,自己帶著兵馬與義渠人幹了起來。說實話,剛到義渠的前幾天王林可著實為難。白起派他們到這裏來是為了訓練以戰養戰的戰法的,所以此次前來,王林的九萬大軍總共隻帶了十天的幹糧。義渠是遊牧民族,人民逐水草而生,居住之地也不穩定。王林雖然向向壽的人打聽了義渠人所在的大致方向,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找來的向導也沒用,他也不知道義渠人跑哪兒去了。眼看著軍中糧食一天天減少,可真急壞了王林。
就這樣,王林在這望也望不到頭的大草原上轉了七天。直到第八天,眼看著軍隊再這麼瞎轉也不是辦法,王林隻好分兵,軍隊分散之後可以搜索更大的麵積,這樣隻要有一支隊伍能有所斬獲,大軍就不至於餓肚子。於是王林把張燕和另一位將軍陳含叫來把自己的意思告訴給他們。陳含是白起從河東抽兵時選拔出來的將軍,很可靠。而且和張燕的關係也不錯,與以白起把他也派了過來。
“主帥,草原如此廣大,我們分兵之後如何聯係?”陳含向王林問道。
“我們雙方每隔半個時辰派出一名傳信兵,互通消息。以我們的行軍速度每時辰一百裏度算,單向兩個傳信兵之時的距離應該不會超過五十裏,而雙向兩個傳信兵的距離更是隻有二十五裏,這樣的話應該可保證我們之間的正常聯係了。”王林說出的他的意思。
“好吧,就按主帥的意思辦,我們從這裏分開向正北,西北,東北三個方向前進,如果遇到敵方勢力,無論是軍隊還是百姓,直接搶掠一空,然後通知其他兩方軍隊,相互補給。大家都明白了嗎?”王林向兩位手下看了過去。
“主帥,連平民也要掠奪嗎?”張燕顯然有些不能接受這樣的命令。
“你如果有辦法養活你手下的三萬大軍,你不去掠奪這裏的平民也可以。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平白,這是戰爭,戰場上不需要婦人之仁的。而且臨來之時白起大人也說過了,我們的戰法叫做以戰養戰,我們隻有靠著掠奪敵人才能生存。具體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吧。”王林說完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張燕的肩膀。
張燕聽了王林的話,麵上的表情變化了好幾次,最後一咬鋼牙說道:“生逢亂事,各人的生死隻安天命,遇上我們就算他們倒黴吧。”張燕說完向王林陳含兩人一抱拳,翻身上馬帶著分得的兵馬向著東北方向而去。陳含望著張燕遠去的背影說道:“張將軍仁義寬厚,對所轄地區的百姓更是愛民如子,你讓他去與敵人拚鬥殺場他絕不會含糊,但是若是讓他去掠奪百姓,還真是為難他。”
“陳將軍說得固然不錯,但是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呢?我現在總算明白大人為什麼非要我們在遠征之前選在這裏磨練一下了。別說張將軍了。你別看我剛才說得那麼理直氣壯,這事若是真遇到我自己的頭上,我能不能下得了手還兩說呢?”王林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