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向如玉小姐說道:“如玉小姐應該先敬高陵君才是。高陵君知道如玉小姐高臥未醒,寧可枯座於此也不讓人驚了小姐的美夢,如此惜花之人不更應得到小姐的敬意嗎?”高陵君趕緊說道:“白將軍是我請來的客人,如玉小姐但能使客人感到高興就是對我最大的尊敬了。如玉小姐快為白將軍把酒杯端起來。”如玉燦爛一笑說道:“不如我們大家一起舉杯吧。”眾人轟然應諾把杯中之酒忺荊
如玉待大家把酒引盡之後笑著向高陵君說道:“君上知否這是如玉最後一次為大家陪酒呢。如玉能在這個時候見到白將軍與諸位將軍這樣的英雄,如玉感到無比的榮幸呢。”眾人聽到這是如玉的最後一次陪酒,不由得問道:“怎麼回事兒?”如玉低頭歎了口氣說道:“涇陽君昨日路過滿花樓見到了妾身,非要把妾身接進府去。如玉身不由已,隻能跟著他去了。”
高陵君向如玉問道:“你願意嫁到涇陽君府去麼?”如玉答道:“如玉一介風塵女子,怎敢到涇陽君府去。求君上為如玉做主。”高陵君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二哥是從不聽人勸的,即使大哥勸他也是不聽得,更何況我。”如玉聽了輕聲的抽啼著說道:“那如玉應該怎麼辦呢?”“如果你真的不想去涇陽君府的話,那我看你還是逃走吧。”高陵君說道。
“如玉一介女流同,無依無靠能逃到哪裏去呢?”如玉歎了口氣說道。高陵君抓了抓了頭說道:“這……白將軍過兩天要到河東郡去,如玉小姐不如求白將軍把你帶到河東郡去吧。”如玉聽了高陵君的話,立即在白起的麵前跪倒了下來。白起趕緊把如玉拉起來說道:“如玉小姐若真的想到河東郡去白起自然會幫忙。不過涇陽君府乃是寶貴榮華之地,如玉小姐可要想好了,將來莫要後悔。”如玉止住淚向白起說道:“如玉多謝將軍,如玉絕不會後悔的。”
如玉放下了心頭之事,立即與眾人開心的對忺起來。白起又喝了兩杯酒向高陵君說道:“君上,白起不日就要到河東郡去,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白起就先行造退了。”白起向高陵君說完又轉身向如玉說道:“如玉小姐請盡快準備一下,小姐準備好了以後可以到我的將軍府去找我。白起會派人送小姐先行離開的。”高陵君和諸將見白起要走,忙出言挽留。不過白起去意已定,眾人留之不住也隻好放他去了。
白起回到將軍府之後,立即找來秋沫在他的耳邊小聲安排了幾句。秋沫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子桑走到白起的身邊向白起問道:“秋副將這樣行色匆匆的是去做什麼呢?”白起向子桑說道:“沒什麼,隻是有點兒事情要他去辦。對了,子桑能為我去探聽點消息嗎?”“大人要問哪方麵的消息?”子桑問道。
“你去幫我探聽一下大王、涇陽君還有高陵君三人之間的關係如何?”白起說道。子桑聽了好奇問道:“大人怎麼會想起要打聽他們之間的關係?”白起歎了口氣說道:“我發現大秦內部並不像表麵上看來的那樣平靜。”“大人有什麼發現?”子桑問道。“你應該知道陳平向柳商挑戰這回事吧。”白起問道。“知道,陳平是趙國名劍,曾經打敗過柳商的師弟楓葉。”子桑說道。“但是他現在卻是涇陽君的門客。”白起說道。
“大人是說涇陽君與秦昭王不合?”子桑問道。“這一點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頭。涇陽君是宣太後認定了的秦王繼承人,秦王的位置早晚是他的,他應該沒有理由這麼急吧。”白起說道。“這也說不定,當初宣太後製定那個兄終弟及的傳承製度是以昭王歸天為條件的,如果昭王可以活到八十歲,那涇陽君恐怕就等不到那個時候了。”子桑笑著說道。
“你說的固然有理,不過指使陳平向柳商挑戰好像沒什麼意義吧。”白起說道。“柳商是昭王的貼身護衛兼首席劍客,若是除去了他等若卻掉了昭王的一隻臂膀,怎麼說沒什麼必要呢?”子桑問道。“我想你應該明白,隻有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涇陽君會為了一個柳商就把自己的目的擺在明處嗎?”白起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