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據我估計,現在的白日國。如果他們的老百姓知道他們家王子竟然做出這種拿100年國庫收入買支笛子的傻事,連生吃了白日國皇族的心都有了。現在他們那邊看上去風平浪靜。一旦某地出現點天災人禍,國家拿不出錢財救濟老百姓,白日國發生內亂,就是必然的。甚至連現在的天皇也被推翻,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才說,白日國是不敢對大周開戰的啊。”
“哦,原來如此。”洛櫻聽了鄧超然這番分析,不由佩服的點點頭。
也是,一個窮的連老百姓的穿衣吃飯問題都快顧不上,說不定還會想方設法盤剝一下的國家,怎麼可能有實力去攻打別的國家呢?不被別的國家趁機滅掉,就已經算他們很運氣了。
“真是奇怪。”洛櫻想了想,疑惑的問鄧超然:“這些事你能想得到,為什麼大周皇帝卻想不到?”
“哼,”鄧超然冷哼一聲:“當今皇帝?他多年沉溺酒色,不問政事,加之又膽小怕事,早已經成了個活的傀儡。想交出你,紫笛,以及離君的,是宮裏的某位手段毒辣的皇子。”
“說起來,他這次借著白日國的這個由頭,想要對付的,主要是離君。你隻不過是附帶的罷了。否則,若是沒有內應,那白日國,明知自己不敢對大周開戰,哪裏還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向大周發檄文?並且無論如何都不肯答應放過離君?”
“******!”洛櫻忍不住爆了一下粗口。狠狠的一拍床沿,氣道:“本以為我是罪魁,沒想到原來隻是池魚!這大周皇帝和那個皇子真不是東西。一個就懦弱的要死,一個就為了對付離君,竟然寧肯向別的國家低頭。他們這個樣子,對大周的影響可太壞了!”
“不錯。”鄧超然點頭道:“他們這個做法,對大周的影響確實特別壞。”
“雖然我很不想看到戰爭發生後,百姓離亂的那種慘狀。但是,不得不說,有些戰爭,當不能避免的時候,該進行的,就必須要進行。”
“比如說這次,假設白日國還有實力和大周一戰,那麼,大周也絕對不應該這麼輕易就服軟。尤其不應該因為他們死了一個王子,就把離君這個皇子也交出去。餓,我不是說你不重要。對於我來說,你最重。可是對於大周百姓來說,交出一個女賊,那是天經地義的。可是交出離君,那卻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假設這次我們大周對白日國服了軟,把離君交出去,讓白日國的人將他折磨死。那麼,整個大周,將會陷入這樣一種境況:那就是,大周周邊的那些小國,一看大周如此懦弱,情願讓敵人殺死自己家的一個皇子,也不敢跟對手一戰。那麼,為了掠奪錢財,他們就會不斷的在邊境騷擾大周百姓。甚至還會有一些實力強大一些的國家,會想方設法的侵吞大周的國土,直到把大周滅亡為止。”
“這樣一來,大周邊境的老百姓,就再無寧日。甚至整個大周,都會陷入比和白日國開戰更嚴重的災難之中。”
……
“******!”洛櫻瞪大眼聽著鄧超然的這些分析,一時間氣憤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從來不關心政治,也做不出鄧超然這樣深刻的分析。但是,有一點她卻是明白的。國破家何在?一個過分軟弱的國家,是保護不了她的子民的。
倘若因為大周這一次的示弱,從此讓自己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熱,那個該死的皇帝,那個該死的皇子,可當真該千刀萬剮,萬剮千刀了。
“鄧超然,那你現在想怎麼辦?”洛櫻握住拳頭,氣呼呼的問。
“去京城。救司馬閣老,救離君。”鄧超然堅定的回答。
“好,我幫你。”洛櫻這句話說的豪氣萬丈。
“洛洛……”鄧超然緊緊握住她的手。兩人雙目相對,心意相通。這一刻,他們的心,已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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