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國內也沒有認識的人,唐蘇宛也就點點頭,環顧著房子的陳設,不同法國莊園裏的生冷,這裏的裝飾別有一番腔調,柔和了不少。
每一處顏色都精心搭配,就連桌上的白色的都點綴得恰到好處,唐蘇宛禁不住勾唇稱讚,“這裏很漂亮。”
沈墨深身形一僵,“如果一直留在這裏,你會願意嗎?”
“嗯?”唐蘇宛臉有點紅。
“沒什麼,早點休息吧。”
門外,沈墨深緊緊地握攏拳頭,閉了閉眼睛,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忍不住要和盤托出了。
……
自從唐蘇宛離開後,安安就趕緊趕回了倫敦,楚宇洛的手機還是打不通,“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安安坐立不安的走來走去。
兩個小時後,楚宇洛的電話終於回了電話過來,安安幾乎快要急哭了,“楚總,herry姐回國了。”
“你說什麼?”
安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楚宇洛幾乎快要將手裏的手機捏碎,他小心翼翼的保護了她這麼久,沒想到居然還是被沈墨深發現了。
什麼抄襲定罪,根本都是幌子。
不行,他要趕緊回國,不然宛宛肯定會出事。
第二天清晨,唐蘇宛還沒醒的時候,沈墨深就早早到了公司,有些事情她還是不用知道的好。
不一會兒,陳礬輕輕敲門,“沈總,創遠的楚總要見您。”
沈墨深手中的簽字筆一頓,紙上多出一道冗長的痕跡。
果然來了。
“讓他進來”,沈墨深冷聲吩咐,慵懶的靠上椅子,食指輕扣著桌麵。
楚宇洛推門而入,臉上的怒火不難察覺,他雙手撐上桌子,俯身到沈墨深麵前,咬牙切齒地說,“沈墨深,你究竟想幹什麼?”
沈墨深依舊一派沉穩,唇角微勾,“我想做什麼楚總難道不清楚嗎?”沈墨深悠悠起身,狹長的眸子半眯,寒光迸射而出,“楚總藏著我的妻子整整四年,現在卻跑來問我要幹什麼,你覺得我應該幹什麼?”
“嗬,妻子”,楚宇洛不屑一笑,眼底全是嘲諷,“你把她一個人扔在帝爵險些喪命,讓她懷著孩子差點一屍兩命,她寧願死也不願意留在你身邊,現在你卻說她是你的妻子,這是不是太可笑了?”
“什麼帝爵,什麼險些喪命?”
這姓楚的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何時讓唐蘇宛去過那地方?
“怎麼,敢做不敢認嗎?”
楚宇洛的話字字帶刺,生生紮進沈墨深心裏,沈墨深眼底的怒火一觸即發,他惱怒地揪上楚宇洛的衣領,“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讓她沒名沒分留在你身邊四年,你又有多偉大?”
“如果她願意,她早就是我的妻子,可是她不願意”,楚宇洛眼底一片猩紅,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嘶吼。
她不願意,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她都不願意。
沈墨深揪著他的手一僵,目光錯愕,她怎麼會不願意。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她的眼裏隻有他,又怎麼會不願意,這姓楚的當他是傻子嗎?
沈墨深冷冷一笑,“你又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