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暖嘉一想到明天就要脫離司迪家,以後很少能夠在看到溫若瑜和溫若曦了,不由得心裏一陣刺痛起來。
整個晚上,溫暖嘉都沒有進入深度睡眠,一直都處於似睡非睡的狀態,次日早晨溫暖嘉醒來的非常早,因為這是待在司迪家的最後一天了,溫暖嘉要過的珍惜,要過的充實。
溫暖嘉起床之後,馬上就幫兩個孩子換上了幼兒園聯歡會表演節目上麵的衣服,隨即帶著溫若瑜和溫若曦走到大廳裏麵,開始吃早飯。
早飯依然豐盛,似乎司迪家從來都不缺少美食一樣,無論是任何時候的用餐,都是應有盡有,葷的素的,有粥有湯有牛奶,不過溫暖嘉大早上的還是比較喜歡喝一碗粥,吃點小菜,然後吃點麵包。
艾麗舍自從訂婚之後,司迪夫人就規定她以後必須住在司迪家,艾麗舍沒有辦法,隻能這樣,因為隻要訂婚之後,艾麗舍的身份就是司迪家的媳婦,一切都要以司迪家為主,即便是艾富貴也沒有辦法,而且艾富貴也不會表態,因為艾富貴根本就沒臉見司迪家的人。
他躲都躲不及呢,再加上如果司迪家發難,那麼K公司的公司一定會癱瘓,為了公司的事業,艾富貴更加不敢把女兒喊回來了。司迪夫人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司迪夫人就是要好好地在艾麗舍的身上發泄下對艾富貴的那些怨氣。
艾麗舍自然是沒有辦法,隻好住在司迪家了,盡管艾麗舍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畢竟到現在為止自己的未婚夫司迪立輝都還沒有回過家,除了在醫院裏麵和司迪立輝打了一個照麵,自己當時還是送吃的給他,本來是好心好意的關心司迪立輝,沒想到被司迪立輝一頓羞辱給罵了出來。
艾麗舍看到溫若瑜和溫若曦,一時間變的開心起來,本來一張愁眉苦臉的表情,也算是舒展開來,艾麗舍親自拿著吃的東西去喂溫若瑜,還時不時地逗溫若瑜和溫若曦發笑,一時間整個大廳都傳來了艾麗舍和兩個孩子開心的笑聲。
就在這個時候,在旁邊有些看不下去的司迪夫人,突然冷不丁地說道:“實在是搞不懂,有些女人怎麼就那麼的不開竅,拿著別人的孩子當寶,與其羨慕別人的孩子去取悅別人的孩子,幹嘛不自己趕快去生個寶寶,說起來有些女人也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自己的未婚夫從訂婚到現在都不回家,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在家裏麵等,實在是無能的女人。”
司迪夫人說出來這番話之後,整個大廳的笑聲戛然而止,艾麗舍從一張開心的笑臉,再次變成了愁眉苦臉。
艾麗舍當然知道司迪夫人說的那個女人是誰了,就是自己,艾麗舍也不想司迪立輝一直在外麵,但是艾麗舍有什麼辦法,司迪立輝不回家,她就是急死也於事無補,司迪立輝根本就不想回這個家。
不過艾麗舍知道司迪夫人是個不講理的人,所以也就不想和司迪夫人多說什麼,自顧自的走到座位上,開始吃早飯。
老喬治看到這個場景,有些不滿地衝著司迪夫人說道:“我說你現在說話怎麼就不多考慮考慮晚輩的感受呢?月麗是咱們司迪家剛剛過門的準媳婦,雖然還沒有正式結婚,但是畢竟已經公開訂婚,身份就已經確立了下來,雖然是有了身份,但是月麗和司迪立輝之間的感情還是需要慢慢培養的,再說了,司迪立輝現在之所以不回來,你難道還不明白是為什麼?怎麼就說話不經過大腦呢?”
老喬治說完之後,接著又說道:“以前司迪立輝不訂婚你催你急,現在司迪立輝訂婚了,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怎麼就永遠都不能滿足呢?司迪立輝已經算是夠聽話的了,雖然那一天訂婚現場人不出現,不過我覺得還是有一些改變的。”
“什麼叫做訂婚了,我不能滿足?”司迪夫人聽到老喬治的話,十分不滿地反駁道。
司迪夫人臉上掛滿了怨恨說道:“老爺你不是不清楚,咱們之前和K公司說好的事情,那就是K公司為了把他們的女兒嫁入咱們司迪家來,說是可以歸還北河灣的地產,但是後來呢?我們答應了之後,艾富貴那個老狐狸臨時又反悔,本來我是不同意這樁婚事的,誰知道司迪立輝是怎麼想的,就突然之間答應了,要知道如果我們司迪立輝想要挑的話,有多少比艾麗舍強上一千倍的女人,即便是家世也比她家強的多,我真搞不明白司迪立輝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