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而且不容任何去觸碰,哪怕看一眼都不行。
這是溫暖嘉已經有點緩過來了,本來就委屈的溫暖嘉聽到司迪俊秀的這番話,內心猛然騰的升起一股怒火,剛才還歉疚亂動了他東西,看來現在也沒必要向他低頭了。
溫暖嘉手扶著桌子,一下子站了起來,朝著司迪俊秀回吼道:“來呀,你來呀,你不是要動我的嗎?我現在就站在你眼前啊,怎麼敢說,不敢做啊?你不是很有種嗎?司迪俊秀!司迪總裁!”
“你以為我不敢啊!卑賤之人,打不死你!”說著司迪俊秀就揚起了手掌,眼看著手就要到溫暖嘉臉上了。
溫暖嘉倒也非常有骨氣,不去躲閃開,也沒有咆哮對抗,居然閉著眼睛等著。
剛才碰到的額頭處現在紅腫了一塊,此刻倒是因為溫暖嘉昂起頭,頭發落下,而顯露出來,如此的突兀,如此的刺眼……
司迪俊秀見溫暖嘉竟然沒有躲閃,臉上兩道淚痕依稀可見,一瞬間,破碎的內心被一道暖流給擊穿,然後遊走在整個心髒,緊接著奇妙的事情竟然發生了,支離破碎的心髒竟然給暫時黏合了起來。
關押在心髒裏麵的暴戾的惡狼直接被囚禁住了。
短暫的一瞬間,司迪俊秀快落下的手也就及時收住了……
貼的很近的手,在這一刹那停在距離溫暖嘉一厘米的地方,溫暖嘉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司迪俊秀掌心所散發出來的熱氣。
“滾!現在!給我滾出去,別出現在我眼前讓我心煩,立馬消失,滾!”司迪俊秀指著門的方向,瞪著猩紅的眼珠子,幾乎是嘶吼出來一般。
溫暖嘉覺得可悲,可憐,一種無法名狀的心酸席上心頭。
剛才照片裏那個溫柔陽光的少年,還有那視頻中體貼帥氣、謙謙君子的司迪俊秀和眼前這個醉酒還失態,亂發脾氣,準備家暴的醜陋男子是同一個人嗎?
“做妻子做到這個份上,是不是件非常之悲哀的事情呀?嗬嗬,與其這麼卑微的在這受氣還不如自在的做自己,這不是一直所追求的嗎?”溫暖嘉心裏冷笑不已,並且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溫暖嘉恨自己當初怎麼就陷入了惡狼的魔爪,當初怎麼就沒有看看清楚那張帥氣臉龐下麵隱藏著的邪惡嘴臉?
溫暖嘉倔脾氣也上來了,也咆哮道:“走就走!你以為我稀罕這裏呀!告訴你!老娘我受夠了!放心,我還不至於這麼不識趣!死皮賴臉賴在這裏,受你的氣!”
“離開你!我還是我,溫暖嘉!而你!司迪俊秀,你的大少爺脾氣,你的總裁威風,可以去找願意受氣的人去受!”溫暖嘉也破罐子破摔了,發泄之後,心情無比的舒暢。
說罷,溫暖嘉頭也不回的大踏步向門口走去,腳步異常的堅定,臉上雖然帶著淚痕,但是表情卻無比的從容。
隻留下司迪俊秀一個人在房間,黯然傷神,蓬頭垢麵,邋裏邋遢,哪裏還有半點總裁的模樣?
司迪俊秀心裏其實也非常非常的苦,比黃連還苦,可是一肚子的苦水無處可吐。
發火?剛才已經發完火了,咆哮了一番,然道對於溫暖嘉這樣的弱女子大打出手?司迪俊秀自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他有些後悔,剛才怎麼不把溫暖嘉扔在床上,好好的折磨一番,至少可以將怒火通過一種野蠻的方式去發泄。
可惜,剛才那種狀態下,自己沒有半點的欲望,現在欲望上來了,結果溫暖嘉這卑賤之人卻扔下幾句狠話,輕描淡寫的走了。
司迪俊秀朝思暮想,等了十年的李語塵現在終於回來了!
李語塵就這樣沒有預兆的再次,出現在他的生活中,平靜如一潭死水的生活頓時泛起了漣漪,而已經冷卻的心,也還是出現了溫暖。
而且還是以他妻子老師的身份,這讓他情何以堪,雖說世事難料,但難料到這種地步,實在有些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司迪俊秀雙手死死的抱著腦袋,滿臉痛苦的蹲在地上,完全沒有意識到溫暖嘉已經摔門出走的事。
顯然司迪俊秀還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加上胃裏酒精的不斷作用,司迪俊秀漸漸的已經有點意識不清了。
司迪俊秀嘴裏模糊不清的說著什麼,時不時的拿手用力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似乎要敲碎腦袋,把剪不斷理還亂的線團給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