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無相境相(2 / 3)

“簡久同”狡黠地笑了笑,示意簡單附耳過來,簡單走近後,晃了晃頭,又揉了揉耳朵,不知是”簡久同”說話聲音太小還是自己耳朵失聰,漸漸地模糊了聲音,也模糊了旁邊辛女的模樣……

這時,有兩個人走上前,瞅了瞅先後倒地的兩個人,其中一人說道:“我說老廉,你剛才說漏嘴了。哈哈……”

“說漏了也無妨吧,難道他能遁形不成?”另一個人說道。

廉方尊長長籲了一口氣,略有難色地說道:“這個…這個還真說不準,畢竟我們對玄璜的了解還不多。”

先說話的那人蹲在簡單麵前,將他倆的隨身攜帶的物品盡數翻了出來,獰笑道:“是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

廉方尊輕蔑的表情中透露出些許慈祥,忙說道:“效兄勿急,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掀不起大浪,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

“你說簡久同那麼難對付的一個人,他的後代卻如此的不堪一擊?”逄新野歎道。

“這也多虧了他,否則……”邊說著,邊去簡單藏匿方形玄璜的地方走去,過了一會兒,他惦著手裏的三塊玄璜,歎道。“如此算來還缺兩塊半月玄璜和玄璜環了。”說完,遞到效古手裏。

效古吃驚道:“真的在肖複良手裏?!”看到廉方尊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這倆人怎麼辦?”

“我說效古,你不會連自己閨女都要殺了吧?!”逄新野譏諷道。

“親生的當然舍不得,白養了她十幾年,終於有點用處了。”效古看了看廉方尊,又說道:“對了,你既然不殺他倆,為何要將辛女的真實身份說破?”

廉方尊笑了笑,說道:“有實有虛,兵不厭詐。你真以為這小子一無是處?”

“那幹脆殺了得了,以免後患!”

“殺了他?!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得對他下手。你背著我搞了那麼多小動作,你以為我不知道?”廉方尊質問道。緩和了下語氣,接著說道:“不過,也不能便宜簡久同,你忘記我們三人是如何被羞辱的了?被簡久同搶走的玄璜環至今還是不知所蹤。”

剛才還傲氣十足的效古,當聽到“玄璜環”和“簡久同”這兩個字合在一起時,猶如大夢初醒。突然心中一驚,身體不禁地顫抖了一下,微微抬了下頭,瞅了瞅廉方尊。為了挽回點尊嚴,說道:“‘渾’也想殺了他。你總不能和他對著來吧?”

廉方尊不屑地說道:“是嘛?!我正想會會這個傳說中的‘千麵屠夫’看他是何等的三頭六臂,膽敢破壞上主的大計。”看到效古沒有說話,繼續說道:“玄璜還未湊齊,如果當下殺了這小子,簡久同會發瘋的,勢必會影響到我們的大業。小不忍則亂大謀,待到萬事俱備之時,再斬草除根一雪前恥。”

逄新野輕蔑地瞥了一眼廉方尊,厲聲道:“我和你倆約法三章,其中一條就是不能酷虐無辜之人。”

“我說老逄,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可憐他們作何?”

“哼,人麵獸心!”逄新野不滿道。

“惺惺作態!”

廉方尊厲聲道:“好了,別吵了,你倆盡快搜身,然後將他倆扔出去。”又瞅了瞅簡單,獰笑道:“我就受受累,幫簡久同調教下孫子。”

逄新野看到他倆的所作所為,也理解,也不讚同,更多的是無奈。要不是來此同一個世界,又同時落魄於此,他才不會助紂為虐。看著簡單和辛女,心裏著實不舍得。其實他不討厭簡單,反而更喜歡簡單的純真,這也是被廉方尊得逞的主要原因。逄新野能做的隻有盡可能地避免簡單受到傷害,不禁在心裏暗暗祈禱著他倆能夠平安無事。

“‘太陰幽熒’去哪裏了?”逄新野搜完簡單的身,站起來四下看了看,說道。

“你管那牲畜作何?!”效古不屑道。“真以為那是神獸?依我看,頂多算是隻寵物。”

逄新野剛要爭辯,看到一臉不屑的廉方尊正對著躺在地上的簡單歎道:“可悲的人,怪不得你們的世界發展地如此緩慢,婦人之仁,始終成不了大氣候。”又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逄新野杵在原地,望著廉方尊的背影,聽到他的旁敲側擊,無奈地搖了搖頭。

……

簡單慢慢睜開眼,滿眼盡是茂密叢木,耳邊傳來陣陣地鳥叫聲,周圍薄霧繚繞,身處在一望無垠的森林之中,鬱鬱蔥蔥,密密層層。簡單看到躺在附近的辛女,上前查看了下,同樣是在昏迷狀態中。

簡單沉思了會兒,瞅了瞅趴在自己身旁已經昏迷的辛女,便仰天大罵道:“我艸你們大爺,把我當成試驗田了是吧?我叫簡單,但不叫傻子!”一頓發泄後,林中的鳥兒的鳴叫聲,一如既往地清脆悅耳。沒有將它們驚嚇跑,反而將辛女吵醒了。辛女睡眼惺忪地拍了拍頭,疑惑地看向滿臉怒容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