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蔡行健起床去梳洗,一出門口就見到裴恩徐。
“行健哥哥,早安。”裴恩徐禮貌地道。
“早安,小恩。”蔡行健道。
“咦,行健哥哥。你昨晚睡得不好嗎?怎麽雙眼有著那麽大的黑眼圈?”裴恩徐問道。
“可能是睡不慣新床,習慣不了新環境,所以才睡得不好。”蔡行健解釋道。
“哦。”裴恩徐表示理解。
蔡行健雖然在嘴上說是習慣不了新環境,但實際上,昨晚那幕香豔的景象才是他失眠的主因。蔡行健昨晚回到床上滅火後,就想睡覺。但他一閉起眼睛,腦裏就不停出現裴恩徐穿著浴巾的影像,就這樣,蔡行健就整晚都睡不著,一夜無眠。
梳洗後,兩人就回到公司的辦公室。眾人一見到兩人,立刻就笑了起來。
“嫂子好。”眾人對著裴恩徐大聲道。
“什麽嫂子?”裴恩徐問道。
“你昨晚跟行健住在同一間單位,那會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呢?”汪景輝笑問道。
“我...我們沒有發生什麽事。”裴恩徐臉紅道。
“你們別在解釋了,大家看看行健。他的眼睛有那麽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昨晚跟嫂子激戰連場,整晚都沒有睡了。”黑格木道。
“你們說什麽呀?老板,你來幫我們兩個來評一評理。”蔡行健道。
“行健呀,年青人精力旺盛是沒錯,但一定要節製,否則會很傷身體。而且還一定要戴套,你們都很年輕,萬一恩徐懷孕就麻煩了。”朱八文笑道。
聽到朱八文的說話,眾人立刻大笑出來。蔡行健本身指望朱八文會為他說話,但是朱八文居然跟其他人一起取笑他。所以蔡行健和裴恩徐兩人羞得滿臉通紅。
在接下來的日子,雖然蔡行健和裴恩徐之間並沒什麽親密的行為,但兩人都經常成為給人開玩笑的對象。
時間很快就踏入了2003年,這一年的上半年對整個中國樂壇的影響非常大。因為國內爆發了非典型肺炎(SARS),而且疫情蔓延了全國,國民人人自危,街上的行人每一個都戴上口罩,人們都盡量避免互相接觸,自然地,人們就無睱理會國內的樂壇發展。
在這段時間,流浪樂隊都暫停了一切的事務,每一天都是留在家中,避免染病。
到了七月初,疫情總算撲滅了,而且世界衛生組織都將中國從疫區中除名。流浪樂隊的成員終於可以做回正常的音樂事務。
他們回到公司的辦公室,跟朱八文商討一下樂隊複出的事宜。
“老板,瘟疫總算走了,我們是時候要重回樂壇了。”猴子道。
“沒錯,但是現在人們依然還存在於疫症的陰霾,對音樂方麵的熱忱可能不高。”朱八文分析道。
“但是若果我們推出一首意思十分正麵的歌曲呢?”蔡行健問道。
“那反應就可能不同,若果你們創作一首正麵的歌曲,就可以發放正能量給人們,為低迷的人們打一打氣,可能會引起前所未有的正麵效果。你們嚐試創作一下吧。”朱八文道。
“我們會盡力。”蔡行健答應道。
接下來的幾天,蔡行健再次拿起紙筆,創作樂隊的第四首歌曲。到了第四天,蔡行健終於創作完成,他將歌譜交給小文和李唯傑進行下一步的編曲。
之後,他們就找了老馮幫忙錄製歌曲。這一次,歌曲並不會於音樂節目發布,而是在電視台播出已錄製的歌曲聲帶。
兩天後,當人們打開電視,就聽到流浪樂隊為中國人打氣的歌曲---《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