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漫步在小道上,走進那所所謂四少的基地,所謂學校前四才可以進來,我想就是為他們的量身定做而找了個完美的借口罷了。
他們倆曾今在這裏,她陪著他辦公,那一刻真想定格,終究是有過存在的實感。
顏沫站在門口,頓了一下,終究是邁開腳步走了進去。炫少看著她的背影,真想吧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顏沫看著裏麵的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都變成了她喜歡的花。是他吧!
顏沫很享受這種微妙的感覺,伸開雙臂,閉上眼眸,大口的呼吸花的香味,很是滿足,至少他在身邊,不是麼?
“顏沫,回到我身邊吧!不要再鬧了!”這種語氣,顏沫有說不出的感覺。
顏沫不解的看著他。
“如果想用失憶來試探我,會不會太小看我?”炫少嘴角有著醉人的笑意。在怎麼偽裝,也改變不了,曾經的事實。
顏沫紅了眼眶,緊緊的咬著下唇,拚命不讓眼淚掉下來。原以為偽裝的這麼完美,沒想到,這層保護罩,竟如此的不堪一擊。
她垂下眼簾,如扇子般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眼神感性的看著地麵,傷感而絕美。
他走近,在她麵前,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抬起她的臉,停留在她的唇間。她的唇很漂亮,淡淡的顏色,隻是此時被咬的,有些殷紅掛在嘴邊。
微微抬起她的臉,炫少俯下身,漂亮的薄唇輕輕吮吻過她的唇。再輕柔的吻去她的淚痕。
長臂圈著她,她的後腦勺被炫少掌進手裏,穿過她濃密的發絲。擁在懷裏,總是讓他如此滿足,聞著她獨有的馨香,心裏一陣安慰。
“不要哭,我會心疼!”
一句話讓原本要停止的顏沫,加快了流淚的速度,為什麼那麼關心她,以至於讓她一直不知所措的應付。
一方溫軟的東西觸上她的眼睛,顏沫垂著眼瞼,親吻她睫毛的唇又太溫柔,她不忍心退去,於是就這麼任自己沉溺在這份疼愛裏。在那雙唇移到她唇上之前,顏沫隱約聽見炫少低低的聲音說了句:“笨蛋。”
顏沫抬起眼皮,紅紅的眼眶,直盯炫少:“炫,為什麼有事瞞著我?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顏沫雙手纏在炫少的腰間,側臉靠在炫少的胸膛,聽著她強勁的心跳,溫暖,她有多麼想念!
“我也好害怕,當你說喜歡木槿宸的時候,我的心都要撕碎了一樣!你怎麼可以那樣懲罰我?”炫少緊緊的擁著顏沫,疼惜的吻著她的發頂。
從遇到她起,就不曾打算放走她,這是一種執念。
哲學上這樣定義它,一個人過分專注於某事某物,長時間淪陷於某種情緒,這一情結就會成為有形,將之束縛住。而他,有執念,亦有將之執行的資本。
“那你為什麼有事瞞著我?”顏沫有些賭氣的嘟著嘴巴,炫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氣。
“顏沫,我多麼害怕看到你的淚水,那樣的晶瑩卻狠狠的侵蝕著我的心,我怎麼舍得你難過!”炫少認真的看著她,拉住她的小手放在心髒的位置:“感覺到了麼?它不知在什麼時候背叛了我,它屬於你,隻為你而跳動!”
這麼露骨的告白,顏沫不禁羞紅了臉。
炫少看著她,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薄唇,總是那麼誘人。
“告訴我吧!炫!”顏沫呼出一口氣,像是做了很重大的決定似的。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炫少簡略的說,這麼聰明的她一定知道。
顏沫不可置信,有些打擊的倒退一步:“是,是艾夢兒麼?”
“顏沫,你是在懷疑我麼?”炫少再次擁住她:“顏沫,我沒有,真的!”
顏沫看著他真摯的眸子,心裏莫名的安定一些。
既然選擇坦白,她就會有承受的準備。
她愛他,是這個人,那種獨特隻屬於她的溫柔。
“我信你!”坦白了,再也不用顧慮艾夢兒的威脅了。
“顏沫,我再也不要放開你了!”這個女人讓他該死的放不開,就像罌粟一般,就算致命,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愛。
“恩。”顏沫微笑著回抱著他。感覺以前所做的就隻是一場可笑的鬧劇,但是千回百轉,在原地還有個男人,在愛著她,是幸運,還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