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會幫你的,況且我根本就不會!”趙卿卿立即拒絕。
莫無言研製多年,怎麼可能這般輕易放棄:“不可能,你爹乃毒聖,三叔又是神醫,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阿爹和三叔從未從人血做過這些事,他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隻覺得莫無言簡直喪心病狂,無可救藥。
人血便是人血,他竟企圖想將人血變為其它之物。
莫無言並未氣惱:“不知道你也可以試試,讓這些血變為和你一樣的血。”
他想,這樣便有源源不斷,永遠消耗不盡的欲望之泉。
她瞳孔長大,好似嘲諷又好似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莫無言:
“我的血乃是天生的,本就是趙家之人才有這樣的血,別人的血怎麼能強行變為與我們一樣的血,你瘋了嗎?”
她不可置信莫無言竟然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將其他少女的血變為與她一樣的血,怎麼可能?
莫無言略作思忖,聽了她方才的話驟然朗聲大笑,好似醍醐灌頂般:
“對了,普通之血不可能變為欲望之泉,但可用百草給少女服用,讓她們如五毒先祖一般形成百毒不侵的體質。”
“這些少女若是誤食毒草便會當即斃命,此事根本就不可能!”趙卿卿焦急道。
莫無言竟想出如此計謀,這豈不是讓少女們喪命?
“哼,好好看著她!”莫無言並未理會趙卿卿所言,他轉頭對越戈吩咐此事後便離開了牢房。
趙卿卿欲要上前去阻攔,卻被越戈攔住。
“莫無言,你不能讓她們食用百草,你想的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好了,好好待著!”越戈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推到牢房之內,命人鎖上牢房。
她十分心急,卻無法從牢房中逃脫。莫無言能取少女的血,定也會做方才之事。
莫無言走時,好似已讓弟子將對麵牢房的少女帶走。趙卿卿望著被抓走的少女,頓時坐立難安,她心急又自責。
直至傍晚之時,花無顏前來送膳食卻被越戈擋在門外。越戈親自將晚膳送到牢房之中,一直沒有要從牢房內出來的意思。
趙卿卿望著這些食物,卻無從下口,想著那些少女她便心中難安。
“你還在這裏做什麼?”她不耐煩的對越戈道。
越戈待在此處看著她一大約半個時辰,她未曾動筷他也並無任何言語。她知曉,他是奉著莫無言的命令在此看守。
“為何不用膳?”越戈問道。
“我怎麼下口?”她隻要想到今日瓶中少女的血,便難以下咽,且如今竟還生出一件事。
她好似抓住一絲希望,雙手緊緊抓住越戈的手臂,拚命解釋道:
“你去告訴莫無言,今日的法子真的行不通,我們的血都是繼承先人的血液,那些少女必定受不了那些毒草的!”
越戈麵色自若,將她的手拉開:
“堂主自有他的做法,你不必摻和。”
“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這些少女就這樣被毒死嗎?你們為何要如此殘忍?難道她們的命就可以這般輕賤嗎?”
“無需你多事。”越戈麵色凝滯。
她胸中的火焰猶如火山噴發,再也抑製不住:“你怎麼能這麼冷血無情?你不是說你有妹妹嗎?這些少女定然也是他人的妹妹,若是你的妹妹遭遇如此境地,你又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