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再不造人,我可能就要步入高齡產婦的行列了!”
“造人不一定要結婚才行。”江涵之俯下身,唇堵上了邵曉曼的薄唇:“如果你想的話,為我隨時都可以奉陪。”
“江涵之你這樣耍流氓,你媽媽知道嗎?”邵曉曼邊說手也勾住了江涵之的脖頸,剛要耍點浪漫,突然發現了什麼,急忙收回手:“別耍流氓了,你未來媳婦的針水都快沒有了。”
邵曉曼慌忙指了指頭上的吊瓶,江涵之直起身子來,把護士小姐喊了進來。
離開有些時候不一定意味著難受,也許是一種新的開始,邵曉曼想,也許她和徐思遠就是這樣,徐思遠陪她度過那段年少時光,但曲終人終會離開,沒有必要去挽留,因為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上天所注定的。
下午江涵之離開了醫院,並且再三囑咐邵曉曼不可以再隨隨便便的從醫院逃出去,不然絕對家法伺候。
邵曉曼躺在病床裏,將徐思遠那封信撞進包裏後,起身走到了護士站。
“請問我的主治醫生今天在嗎?”
“在。”
護士答應後,在前麵帶路將邵曉曼送到醫生辦公室外,才點頭離開。
邵曉曼看向坐在那邊整理文件的主治醫生,手輕敲了幾聲桌麵,臉上掛著抱歉的笑容。
“邵小姐?”
“醫生我想問你一下,為什麼自從這次綁架後,會記不太清楚以前的事情,就算拚命去想,很多事情也不能激起太多的記憶碎片,或者所有的記憶碎片湊在一起,但好像又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醫生看著邵曉曼沉思了許久:“邵小姐請坐,這樣的狀況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不知道,但是最近才慢慢發覺,前段時間還不太明顯,但是最近,反倒是什麼都很難想起一樣,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會這樣。”邵曉曼困擾的微垂著雙眸:“我很擔心,以後會忘記更多的東西。”
“待會我們會為邵曉曼做一個ct,看看邵小姐腦部的情況,很有可能是因為麻醉劑注射過量,所以損傷了邵小姐的神經元。”
“那會不會有影響,比如說我會不會以後對現在發生的所有事都會模模糊糊,會不會有一天醒來把所有人都忘了。”
邵曉曼自己跟自己說的這番話,心理壓力突然大了起來,手不斷的擦過褲子的布料,臉色的表情看上去已經有些蒼白,醫生想了想看著邵曉曼又道。
“其實失去記憶也不是很嚴重的事情,邵小姐先把心態放平,畢竟沒有什麼事情是當下不能解決的,而且就算真的會失去記憶,我想,也不是邵小姐現在著急能夠解決的。”
邵曉曼木訥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手揉著頭頂,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不會忘了江涵之,或者忘了很多和很多事情,手上的針眼還沒有消淨,邵曉曼緊咬著下唇,坐在床榻上,手無力的搭在枕頭上。
開始擔心有一天醒來,會不會開口問江涵之到底是誰。
而正在這個時候許淺樺敲了兩聲病房的門,手裏提著果籃,和陳澤一起走進了邵曉曼的病房。
邵曉曼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強撐起了笑容,看著許淺樺,讓自己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許淺樺往病床邊一坐,眼睛環顧了一圈周圍。
“曉曼姐,江總沒有在你身邊陪著你嗎?”
“公司有點事情他就先回去了,、你呢?和陳總監的蜜月旅行怎麼樣?是不是感覺特別幸福啊?”
許淺樺甜甜的一笑,看著邵曉曼點了點頭,還拉過邵曉曼手放在肚子上。
“我已經有了和阿澤之間的蜜月寶寶了,阿澤讓我先回家好好安胎,把孩子安安全全生下來,在考慮以後是要在家裏做全職太太,還是要繼續追逐自己的事業。”
邵曉曼抬起頭看了一眼臉色微微泛紅的陳澤,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陳總監很不錯嘛,居然讓小樺那麼快就有了寶寶,我聽說蜜月寶寶會很幸福。”
許淺樺捂著小腹:“是嗎?是嗎?不過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畢竟那段時間我和阿澤可甜蜜了,感覺每天都在花樣秀恩愛呢!”
“恩呢,所以你更應該好好照顧自己,別讓陳澤為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