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剛才那個女人是誰,看起來並不是什麼有身份地位的人,和那樣的人,還是拉開一些距離的話,誰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心裏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麼樣的好處。”李忠潭緊蹙著眉頭說道。
李曉峰倒吸了涼氣,順從的朝著李忠潭點了點頭:“父親的教誨我一定會記在心裏,剛才的那個人不過就是我大學同學,現在想來依靠我而已。”
“這樣窮酸的女人,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想法,如果被水蛭粘黏上,你恐怕以後再難脫身。”李忠潭嚴聲道。
看現如今的局麵,李曉峰就知道李忠潭不可能讓邵曉曼去李氏工作,在李忠潭市儈的眼裏,對於走近他們身邊的平凡人,都覺得像是池塘裏惡心的水蛭。
一點用處沒有,還要讓李家貢獻出更多,李忠潭可不喜歡做這樣的虧本買賣。
“你心裏清楚就好。”說完李忠潭目光看向李思明:“思明跟我過來,我讓你再認識一下其他人,以後你要和曉峰一起負責公司裏的重要事務,有些人有些事,你需要去接觸,才能有把握,有雙方競爭的機會。”
李忠潭根本不在意誰是他的兒子,在意的隻是李家以後的發展,就算坐在總裁位置上的是李家任何一個人對於李忠潭都沒有差別。
隻可惜對於李忠潭來說,算得上可以相提並論的兒子也就這兩個,二人其他的兄弟,也有商業才能,但是相比起來就好像是初中生的水平,兩人的兄弟中也有聰明的姐妹,但是李忠潭不可能把李家的家產交到自己的女兒手中。
就好像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李忠潭根本沒有吧她任何一個女兒放在心想,隻不過以一場合同利益的交易,女兒隻不過是賣出去的籌碼。
而另一邊邵曉曼站在桌前,有些魂不守舍,就連穿著這樣的格格不入的衣服在禮服和西裝裏穿梭,也不能再有尷尬的感覺,腦海裏還浮現著剛才那一幕。
邵曉曼深吸了口,用手輕拍著腦袋,想要把對江涵之的感覺,全部驅逐出去,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難看。
“怎麼,現在抓不住涵之的心了,是不是?”姚菲兒幸災樂禍的走到邵曉曼的身邊。
邵曉曼看了一眼姚菲兒,緊蹙著眉頭:“姚小姐不應該陪在江總身邊,來我這裏做什麼?”
“可憐你啊?自以為所有男人都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其實你根本比不上我,邵曉曼你看看你自己渾身上下這身可笑的裝束,配得上誰?如果我是涵之,也不會搭理你吧!就算現在和你這樣的女人站在一塊都是掉價的事情。”姚菲兒嫌棄的微眯著雙眼。
嘴裏在敘述著她現在的戰利品。
之後拉著邵曉曼的上衣,嫌棄道:“嘖嘖嘖,你看看你穿的是什麼,就這樣你還好意思在舞會露麵?邵曉曼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需不需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邵曉曼淺笑著把姚菲兒手一把從自己的手臂上扒開:“我想姚小姐能說出這樣話,一定也沒有高貴到哪去,一個人就算再穿著華服,這行為舉止上的粗俗,也是難以掩蓋的。”
“邵曉曼你說誰粗俗!”姚菲兒拿起桌上的紅酒朝著邵曉曼的臉潑去。
沒想到被一個寬大的身影擋住了,姚菲兒看著眼前的人緊蹙著眉頭,又將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江涵之,原本難看的臉上掩上了嬌氣的笑容。
“涵之,是她先對我說一些汙言穢語,我一氣之下才會這樣,你是不是又要因為其他人生我的氣。”
江涵之沉默的搖了搖頭,但是沒有拉著姚菲兒從這裏推開,反倒是雷行看著自己西裝上的紅酒漬,上揚著唇角,看向跟前的姚菲兒。
“我需要你和邵小姐賠禮道歉!”
姚菲兒深吸了口氣,看著雷行緊蹙著眉頭:“雷行你瘋了吧!讓我和這樣的女人賠禮道歉,我沒有讓她跪下來跟我說對不起,已經是給邵曉曼麵子了好嗎?”
“難道姚家的家教隻能這樣了嗎?姚小姐你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商界老板的女兒,反倒是像是暴發戶的女兒。”雷行毫不留情評價道。
“誰是暴發戶,雷行你可別侮辱人!為了這個女人和我過不去。”姚菲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江少,能不能快把你丟人顯眼的未婚妻拉走,我怕我會忍不住和姚小姐更加不愉快。”
江涵之看著雷行點了點頭,居然真的把姚菲兒拉走了,邵曉曼倒吸了口涼氣,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