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兒聽李曉峰這麼一說,腦海裏分析一遍利弊關係,乖巧的點頭。
原本是打算讓江涵之因為李曉峰醋意大發,但是一想到周圍的媒體,姚菲兒不得不保持自己可憐又潔身自好的一麵,不然怎麼能將所有的過錯推到江涵之和邵曉曼的頭上。
姚昌天原本要進屋,看到姚菲兒和其他男人走的親近卻也止住了腳步,目光在不遠處審視了一番李曉峰的表情,低聲問身邊的特助道。
“他是誰?”
“李家的少爺,現在屬於李家最有潛力繼承人之一,也算是這一帶的青年才俊。”
姚昌天手摸索著下巴一頓:“和江家那小子比起來,誰要優秀些?”
“老板現在商界的同輩人幾乎還沒有能和江涵之相較的人,雖然李家少爺也算得上青年才俊,但和將江涵之比起來也不過如此。”
“青年才俊可以慢慢培養。”姚昌天深吸了口氣:“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誰更對我的女人傷心一些,菲兒是我都舍不得傷害的心肝寶貝,如果個個都覺得我女兒可有可無,我情願不把這個寶貝嫁出去!”
麵對姚昌天的話身邊的助理也明白了一個大致寒意,在姚昌天身邊點了點頭,原本先推門進去替姚昌天約頓飯,誰想到姚昌天拉住了助理的手搖頭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江家那邊不義,我們姚家不能做的太難看,現在兩家婚事的消息,正處在風口浪尖,就算要和這人見麵,也要等風波逐漸停息下來。”
比起姚家現在淡定自若的狀態,江家都快被那些莫名其妙的消息掃的臉麵全無。
這些日子江涵之不回家裏來,劉愛麗又那麼好麵子的一個人,又總不可能跑去AN和江涵之吵吵鬧鬧,手中拿著那些報道來回踱步,看模樣都快被這些瘋言瘋語給逼瘋了。
江建邦被劉愛麗來回走動走的頭疼,手指按壓著太陽穴,無奈道。
“你別走來走去,看的我頭暈。”
“你知道我現在什麼心情嗎?涵之又不回來,新聞上都在說我們江家不仁不義!”劉愛麗深吸了口氣:“我現在連出門都不好意思,生怕別人問起涵之和菲兒的婚事,我丟不起這個人!”
“你現在知道丟不起這個人?!”江建邦冷哼了一人,淡定自若的抖開手中的英國日報:“我架空他在AN的實權,他也得乖乖回江家,那時候姚菲兒不娶也得娶!”
劉愛麗倒吸了口涼氣,慌忙無措的看著江建邦,緊蹙著眉頭:“你這人怎麼這樣,動不動就說要把孩子的實權給架空了,他現在好好的經營著AN,你讓他在公司沒了實權,媒體會怎麼說,那些闊太太會怎麼說,我可不想被那些人當作笑話。”
江建邦深吸了口氣,淡漠的看著劉愛麗:“那你喜歡怎麼樣,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兒子是你自己教出來的,你看看都變成什麼樣子了!我不管你,這姚家的婚事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完江建邦就自顧自的往樓上走,收拾了兩件衣服後,就離開了家裏,劉愛麗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麵對著偌大又清冷的江家,長籲了一口氣。
……
從白天到黑夜,再到第二天的清晨,關於江涵之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在網上炸開,報紙上網絡上多家媒體被告誹謗的事情掀起了軒然大波,江涵之的車才到公司門口,就被幾十家參與這件事的媒體團團圍住。
像是要聲討不公一樣,更有幾家媒體毫不顧忌的在AN門口做了實況轉播,各各一副有自信能反敗為勝的樣子公然於AN為敵。
江涵之也沒有閃避,拉開車門下車,在攝像頭閃光下依舊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看起來麵對眼前這樣的盛況,根本不在乎,一張臉冷冰冰的掃視了一圈四周,那些話筒湊近了江涵之的唇邊,一個個看上去都打算和江涵之唇槍舌戰一番,來爭取開庭前能扳回一局。
“江總,我們想知道你有什麼證據告多加媒體誹謗邵曉曼?”
“那你們有什麼證據來證明我和邵曉曼之間,有你們所說的那種不同尋常的關係?”江涵之反問道。
問話的人繼續道:“你們在英國出入一件房間,而後江總多次到了邵曉曼的家中,這些難道不能證明你們之間不尋常的關係嗎?”
“你們看見了什麼?我和邵小姐從同一間房出來就證明我們發生了什麼?你們難道拍下了不為人知的事情了嗎?”江涵之反問道。
“江總作為上司,出入下屬家裏,難道就清清白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