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做沈清影的女子帶著哭腔,“我……今天是我母親忌日,我上山祭拜,可是遇到大雨,在這山裏迷路了。”
“一派胡言。”靳少寒一句冷漠的回絕,否決了這個她所說的一切,正當他想下手的時候,忽然一道驚雷忽然又從天上響起。
天雷擊打到這山上的樹,這被雨淋濕了的樹椏還是燒起了大火,登時照亮了這周邊的景致,也讓靳少寒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麵容。
姣好的麵容,帶著淒惶的神色,被雨水打得臉色如紙一般蒼白,瑟瑟發抖的雙唇有著別樣勾人的模樣。
隻是,這些並不足以讓靳少寒震驚。
最讓他震驚的是這張麵容的熟悉,他豁然就像是失了魂一樣,一把擒住沈清影的下巴,“你……”他瞠大了雙眼,看著這個女子,就連手上的槍,此刻都舍不得再扳下。
雨水順著他的麵容流下,靳少寒看清楚了她的容顏,也讓沈清影看清楚了這個男子的容顏,一身軍裝威嚴得讓她無法直視。
可是,那俊逸得過分的容顏,卻又讓人不禁流連。
“你說你叫什麼?”靳少寒忍不住再問了一句,他眯著眼,看樣子此刻是恨不得能夠一口將這個女子吞了都有可能,就連問話的聲音,都是訝異著憤怒的。
她身上此刻被雨水淋濕了,卻還透著一股淡淡的馨香味道。不錯,剛才自己就是被這一股香味給吸引過來的。
“沈清影。”她顫抖的說著,眼前的這個男子俊逸得過分,卻也同樣冰冷到極點。
今天是母親的忌日,整個沈府上下,包括父親都沒有任何人問津,她隻能夠自己收拾燭火上山來祭拜,卻沒想到,這一場大雨讓她遇到了正好行軍到這裏的靳少寒。
這個剛冷得如同地獄閻羅一般的男子,近在咫尺,卻讓沈清影感覺不到半點的溫暖。
“沈清影。”靳少寒的眼眸之中,帶著決絕也帶著悔恨。
隨之,他瞥到了在她的腳邊,有倒在地上的籃子,籃子裏裝有香火紙錢,他狐疑的瞥了這個女子一眼,看樣子,剛才她說的上山祭拜的話,有幾成可信。
靳少寒將槍收起,可是,心裏的戒備卻依舊還在。
沈清影卻是以為危險過了,就在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又被這個男人一把拽了過來,將她推到這邊上的一棵樹下,她重重的撞在這樹上。
在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覺得他的一雙手,忽然伸進了自己的衣襟裏麵,肌膚與肌膚的接觸,他剛毅冰冷得,毫無半點留情。
但隻將帶著雨水的手探進了她的衣襟內,領口被撐得散開,他就在她的胸前溫柔一握,這麼狂妄的一捏……
痛。
他……想做什麼?
沈清影剛放鬆下來了的戒備和害怕,再一次如同炸了毛的貓一般,全身的寒毛在他的手冰冷的伸進的那一刻,倒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