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不過40個平方左右,在窗邊的地上躺著一個人,那是他們的大哥,花哥,不過此時早已經死去,身下一大片鮮血,那慘狀,看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心驚膽戰。刀疤被幾個大漢逼在一處,全身上下都掛了彩,幾個大漢也好不到哪裏去。
“幹死他們”進門的一群人中,一人率先反應過來,一聲大吼。十幾個剛進門的漢子,眼見自己的大哥刀疤滿身的傷,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被著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吼從愣神中反應過來,也不過短短十幾秒鍾的時間。猶如下山的猛虎,抽出隨身攜帶的鋼管,片刀之類的,猛撲上去。
這下阿文的心腹可是苦不堪言,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人家十幾人還帶來了家夥,不過分分鍾苦苦掙紮的幾人,全身上下都掛了彩,被按倒在地上,這下可是苦了阿文,平時貴為幫裏的軍師,出出主意那是在行的,掄起打架,那可就是門外漢了,見心腹被收拾了,兩個混混往自己靠過來,冷汗直流,他明白被刀疤抓住的後果,“混賬,我是文哥,你們誰敢動?”奈何小混混根本不聽他的,上去就是一鋼管砸在阿文腦袋上,阿文直接就暈過去了。倒地人事不省。
“呼哧,呼哧...”刀疤見自己的兄弟及時趕到,控製住場麵,緊繃的神經才得以放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啜氣,全身上下疼痛難忍。
“刀疤哥,人都綁起來了,現在怎麼辦?”先前喊話的一人問道。
“幹得好,對了,你們是怎麼過來的?”刀疤奇怪的問道。
“是這樣的,小強哥,通知的我們,說是大哥遇到危險了,讓我點齊人馬帶上家夥,然後給了我地址,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還好,來的還算及時。”這人心有餘悸的對刀疤說道。
“那小強子呢?”刀疤左右看看,沒有見到自己的親信,小強子不由得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強哥沒有說”混混老實答道。
刀疤沒說什麼,把衣服穿好,起身一揮手,把人帶走,“對了,還有那個賤人!”一指牆角的嚴紅。上去幾個大漢不由分說直接拉女人,女人就像個瘋子一樣的又叫又踹,奈何如何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女人被打蒙了,也消停下來了,被大漢帶走。
一群人快速下來,把幾人推進車裏,把花哥的屍體用被子包裹著放到了後備箱,然後留下了兩名混混做善後工作。其他人全部上了剛開過來的兩輛11人坐金杯車,呼啦往小區外開去。
於此同時,刀疤的心腹,小強子,其實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光頭漢子,正在“大家樂”旁邊的沒有名字的遊戲廳,之所以沒有名字是因為這個遊戲廳是屬於非法營業,有檢查的時候就關門,沒檢查的時候就打開卷簾門上的一道小門,營業。像這樣的遊戲廳在這一片是常見的。這個遊戲廳有兩層,上麵一層是撲通的遊戲機,而地下一層則是各種大型賭機,什麼‘百家樂’‘大鯨鯊’‘捕魚機’之類的,供那些賭客賭錢,平時這裏都是通宵營業的,而小強子則就是這裏看場子的頭頭。
其他看場子的幾名小弟或是再看為數不多的賭客賭錢,或是在休息區沙發上打盹,隻有吧台一個收銀的小妹兢兢業業的工作,小強子則一個人坐在吧台旁邊,抽著煙,心裏七上八下的,總感覺胸口悶著一口氣,先前的陌生電話,讓他很擔心,刀疤哥的電話也打不通,現在隻希望趕過去的小弟,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