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屍姐卻狐疑道:“怎麼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我的小腹了?”
突然聽到這話,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頂著對方小腹了?還硬硬的?
我本能的楞了一下,同時往下掃了一眼。可就是這一低頭,我腦子裏當場便是“轟隆”一聲巨響。
這、這那是什麼“法器”,分明就是我土生土長的“作案凶器”。剛才太過激動,結果一時間、一時間就出現了變化,結果在無意之中頂到了屍姐小腹,而我自己沉聲在屍姐的對話之後,竟然渾然不知。
身子隨之一震,瞬間變得惶恐不安,羞澀難擋。我感覺這是我有生以來,最為尷尬的事兒了。
我抱住屍姐的手,在一瞬間猛的鬆口,身子往後仰了一下,與屍姐拉開距離。
屍姐突然見我如此反應,顯得很是疑惑:“秦越,你怎麼了?”
此時,我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腦子裏剛才是有些胡思亂想,但絕對沒有那種不恥的行為。
我一張老臉都快紅到了耳根,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這個時候卻像情竇初開,十六七歲的懵懂少年郎。
好在幽暗無比,根本沒有視野,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手,這讓我有一絲絲的淡定。
“沒、沒事兒,我、我先,先把法器給,給收起來!”我急促並且有些慌亂的開口。
可屍姐卻疑惑追問:“哦!你不是說沒法器嗎?”
“那個、那個我剛才忘了。”我找著借口開口。
但是話音剛落,屍姐再次“語出驚人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這法器叫什麼名字。我感覺熱熱的,還挺奇怪。秦越,你給我摸摸看。”
臥槽,我差點就沒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給噎死。
屍姐說竟要摸摸看?我的天啊!屍姐怎麼就那麼單純?這麼明顯,她竟然不明白?
心中又驚又亂,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話也說回來,這種事放在現在。幾乎所有的成年女子都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甚至明白。
而屍姐之所以半天都真認為那是一件“法器”,完全是因為其出生的時代以及她當時的身份。
秦國時期,男女觀念可沒現在開放。那些事兒更是一些忌諱或者禁忌,女子幾乎都是在出嫁前,母親或者姐姐等才會傳授一些這方麵的知識。
就算是高貴的秦國公主,這方麵的知識和認知,也是非常的淺薄的,甚至單純得比現在的小學生還單純。
所以尷尬的出現了,此時我也是老臉通紅。但這種事兒也說不出口啊!索性就胡亂編造一個理由道:“這、這是我修煉的一件本命法器,現在還不能說,等功成之日,你就可以看到它的威力了。”
屍姐並沒多想,甚至帶著一絲笑意:“原來如此!那好吧!”
屍姐說到這兒,我總算是鬆了口氣兒。不過也正在此時,我們的前方出現了一道白光,顯然那就是出口,我們即將離開這畫壁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