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來找張有道張半仙的同道們,這個時候全都卡機了。要是叫他們抓鬼捉妖,那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在場中的每個人,都是一把好手,雖然很多都很年輕,但在對付髒東西方麵,卻是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
可這張半仙到會出題,搞出一個詩歌對答。
這尼瑪又不是“詩歌鑒賞會”,在場沒一個人答得上來,全都是抓腦撓腮的,全都一臉懵逼的樣子。
這就好比,你讓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民卻做天文研究一般,根本就不現實。
可是卻在時間即將過去的時候,我卻走到了最前麵。
在場很多人都不認識我,這會兒見我走到最前麵,都是一臉的狐疑。
而我也不廢話,直接對著那小童子便是一拱手,然後開口道:“道童,在下有一言詩句,不知能否回答正確!”
道童表情淡然,直接用著清脆的聲音開口道:“你可說來!我家師傅自有評斷!”
聽不到這裏,我到也不賣關子了,深吸了口氣兒,直接就把屍姐當時出棺的那句詩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花開花落許紛飛,幾時哀愁悲離合。人麵不知何處去,癡人依舊笑風中。”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是一臉懵逼的望著我。
這些個隻會捉鬼的“文盲”,別說是理解,能聽懂我這詩句的意思便很是不錯了。
此時整個小院兒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但大多都是毫無文學水平和素養的“交流”!
“喂師弟,這小子這詩行麼?”
“師哥,我、我那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八歲就拜入師門了,然後就在山下的小學讀了幾學期,我那能聽得懂?”
“啥,笑風中?癡人?癡人不就是傻逼麼?傻逼也能笑風中?”
“你是二貨啊?就是因為傻逼才會風中笑。”
“……”
就在一群小學都沒畢業的同道分析我這首詩的時候,屋內忽然傳出一個略帶低沉並且興奮的聲音:“花開花落許紛飛,幾時哀愁悲離合。人麵不知何處去,癡人依舊笑風中。好!好一個癡人依舊笑風中。好詩,好詩!”
這屋子裏是誰,那就不用多說了,必然就是張半仙。這說話的也一定就是他。
此刻聽到張半仙在屋子裏誇獎這詩,在場眾人又是一愣,全都用著羨慕的眼光望著我。
雖然他們不明白詩的意思,但張半仙如此誇獎,這一關顯然是過了。
而站在門口的童子,也在此時對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友請進!”
得到了童子的批準,心裏驚喜異常。
沒想到最後還是屍姐的詩句幫了我,我顯得很是興奮,回頭望了一眼徐飛和西門微。
西門微對我笑了笑,豎起一個大拇指。而徐飛更是“嘿嘿”的對我說了一句;牛逼!
我對著二人一點頭,然後再次對著童子一拱手,便走進了屋子之內。
而我剛進入屋子,便有幾名同道議論起來:“臥槽師兄,這也行?傻逼風中笑也叫好詩?有沒有搞錯?”
而那個被叫做師兄的男子也是一副不懂裝懂的樣子:“你懂個屁,這叫文學,你懂什麼叫文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