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二人便已經來到了我們近前。
對方一眼就認出了老爺子,為首的白胡子老頭急忙上前,連忙握住老爺子的手:“秦先生,你總算是來了,你要是在不來,村子恐怕就要出大事兒了!”
老爺子握著對方的手,嘴裏平靜的開口道:“老周你別慌,先帶我去看看那女子,在給我仔細講講事情經過!”
事情緊急,周老和老爺子也都沒有介紹我和老周身邊的年輕人,而是直接帶著我們就去了村子內。
“秦先生這向寡婦都停屍都八天了,卻無法停屍。而且向寡婦上吊的那棵樹,這幾天樹葉竟然對紛紛枯黃!老朽害怕、害怕這向寡婦不安生,要讓村子的人下去陪她!”周老焦急的說到,並且領著我們不停的往前走。
老爺子聽後,卻是冷哼一聲:“這人都死了,還想拉活人墊背,貧道既然來了,她也應該消停了!”
老爺子冷冷的開口,不過卻很是心驚。
因為周老說,向寡婦上吊的那棵樹,樹葉竟然都枯萎了,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現在可是春天,萬物生長。這個季節樹葉怎麼會凋謝?加上這裏也沒有什麼化工廠和什麼汙染。
唯一的解釋就是,讓煞氣給熏的。
傳說這上吊自殺的人,日後魂魄就會一直掉在樹上。除非有人將當他們的屍體好生安葬,讓屍體入土為安,他們的魂魄也才可以離開。
過去的八天,向寡婦的屍體都沒能下葬。
也就是說,向寡婦的魂魄已經在那顆樹上吊了八天了。
但就是這八天,向寡婦因為某種原因,導致這怨念不散,煞氣至頭頂溢出,將那些綠葉統統熏落。
這雖然是我的猜測,還沒有親眼驗證。但我可以肯定,十有八九都是如此。
正當我思來想去的時候,我們已經靠近了停屍向寡婦的屋子。
幽幽燭火,隔著幾十米我們便已經看見了。
在那破舊的泥瓦房中,大門敞開。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我和老爺子此刻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一股撲麵而來的陰煞之氣。
老爺子此時麵色凝重,我也皺起了眉頭,已然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我們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這屋子之內。
屋子內停著一口黒木棺材,四邊點著幾盞煤油燈,我們剛一進屋,便感覺這屋子裏的溫度比外麵低上了好幾度。
不僅如此,那煤油燈更是晃動了幾下,更是增加了詭異的氣氛。
周老和那年輕人有些害怕,不敢靠近那口棺材。
周老咽了口唾沫,嘴裏結巴的說道:“秦、秦先生,這就是了!因為一些關係,這裏都沒人守靈。”
老爺子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點頭,隨即便來到棺材前。
他打量了一眼棺材,隨即對我嚴肅的開口道:“小越,開棺驗屍!”
我早就準備好了,雖然此時的氣氛很詭異。但對於現在的我,從小到大,屍體我也不知道見過多少,影響到也不是太大。
並不廢話,雙手扶著棺材蓋,手上一用力,隻聽“嘩啦”一聲,棺材蓋直接就被我給拔開了半截。
拔開棺材蓋後,我和老爺子同時靠近棺材,最後拿著手電往裏一瞅。
結果這一看之下,頓時嚇了我一跳。
隻見這棺材之中,靜靜的躺著一麵白麵女屍。
女屍一身鮮豔紅裙,雙目圓睜死不瞑目,舌頭外伸顯紫青色。
女屍的死狀到也契合吊死鬼的樣子,但這一身紅衣是要搞哪樣?
這下葬的時候,能用紅衣嗎?
難怪這女屍死後八天了還不能下斂,自殺本就忌諱,在加上紅衣入棺,更是忌諱中的忌諱,禁忌中的禁忌。
這向寡婦的魂魄,恐怕和我們之前猜測的一般,如今已經化煞成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