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門微和芭蕉精死磕的時候,我的肩膀卻忽然被人從身後搭住。
我的心都涼了,整兒都繃得老緊,這到底怎麼一個情況?
難道這裏除了這芭蕉精,還有其它什麼山精野怪?
要是有,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偏偏讓老子給遇上了。
就在我心情忐忑,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卻忽然響起悠悠熟悉之聲:“秦公子,你跑到這後山裏來,怎麼不提前給本宮說一聲啊?”
臥槽!刹那之間我整個人都懵了。
聽到這話,緊繃的身子一下子就鬆了下來。剛才還忐忑的心,就在刹那間,瞬間消失。
轉而是興奮、驚喜、高興,感覺什麼狗屁芭蕉精,下一刻恐怕也隻能分分鍾跪街的節奏。
這熟悉的腔調、語氣,這熟悉的自稱。
除了屍姐,這世間還有誰敢自稱“本宮”?
我雖然不能說話,但我的心卻在不斷重複著;屍姐啊屍姐,你既然來了,就別玩了,你這樣會嚇死人的。
可是屍姐呢?卻依舊沒有秒殺芭蕉精的意思,隻是在我身後繼續開口道:“好了!不嚇唬你了!”
說完,我隻感覺身後被拍了一掌。
頓時,一股冰冷的氣息至我的後心灌入,隨後流變我的全身。
我整個人一激靈,本來已經不受控製的軀體,再次回複了行動能力。
這一瞬間,我猛的一回頭,屍姐就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後。
白衣勝雪,風姿絕美,她微笑著望著我:“你的朋友好似受傷了,你還不去幫忙嗎?”
屍姐說得那是輕描淡寫,甚至一隻手還玩弄起了她的秀發。
聽到這裏,我當場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西門微。
果真發現她被打得連連倒退,一副頂不住的樣子,心中大急:“屍姐,你快出手吧!這孽障太厲害了。”
可是屍姐卻搖頭:“不行,我不能幫你。它正好是你的磨刀石,你想要突破,就隻能靠自己!”
屍姐認真的說道,用著一雙美眸望著我。
我見屍姐是認真的,而且這事兒不能耽擱,要不然西門微可能就會有危險。
屍姐或許可以在我危險的時候救我,可是西門微遇到危險,屍姐會不會出手救她,恐怕還是未知之數。
我不能拖了,對著屍姐一點頭,猛的就衝向了芭蕉精。
嘴裏隨之一聲咆哮:“納命來!”
我揮舞著桃木劍,很快的就加入了戰圈之中。
就這般,我和西門微一左一右,開始對著芭蕉精不斷猛攻。
這芭蕉精非常的厲害,就算我二人聯手,也有些無力抗衡。
屍姐卻是略有興致的站在不遠處,就這麼微笑著看著我。
此時的我隻感覺很是憋屈,在心愛之人麵前,被這妖精虐得幾乎沒有多少還手之力,這讓我很受打擊,根本就有些受不了。
或許是出於這種想法,讓我變得拚命起來,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當時也是因為人年輕,所以變得很是拚命。
可說也奇怪,我越是亡命搏鬥,我越是感覺道行正在逐一提升,一股暖流好似要突破瓶頸。
在西門微的配合下,我二人的落敗之勢,卻漸漸的能和這芭蕉精打成平手。
就這樣,又過去了好幾分鍾,老爺子和徐飛他們依舊沒有趕到,也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
可是這裏,我們的戰鬥卻陷入了白熱化階段。
因為不斷的亡命搏殺,體力很快的到了極限,肌肉也都出現了酸疼。
但一想到屍姐就在旁邊看著,腦子裏就一直重複一個詞兒“不能丟臉、不能丟臉”。
就這樣,心中的那層隔膜,好似就這麼突破了。
隻感覺體內“砰”的一聲悶響,一股熱流至丹田而上,頓時之間,本來已經疲乏的全身,竟然又恢複了一些力氣。
感受著這股熱流,我顯得非常的驚喜。
我竟然在戰鬥中突破了,卡了我一兩個月的瓶頸,沒想到在戰鬥之中得到了井噴和升華。
心頭大喜,這意味著我的道行就此更上一層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