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爺,那可是造物方麵的祖師爺,如今流傳下來的鋸子、墨鬥線啥的,都是他老人家發明的。
此刻突然聽到屍姐如此說道,我顯得有些尷尬。
這魯班爺就算在厲害,這照相機,他應該造不出來吧?
我輕咳了一聲,然後正色開口道:“這個不是魯班爺發明的,是一個番邦人發明的,聽說叫什麼尼埃普斯!”
“尼埃普斯?”好奇怪的名字,屍姐露出一絲驚疑。
任誰忽然讓你去接觸兩千多年以後的世界和事物,恐怕也是茫然不知,屍姐雖然麵露一絲驚疑,但也算得上很是淡定了。
我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要是屍姐問我這照相機怎麼做的,我恐怕就要尷尬了。
於是我對著眼前的旅遊雜誌開口道:“屍姐,這是世界的旅遊百科,你可以看看,我想裏麵很多地方,你都沒有聽說過!”
屍姐微微一笑:“是嗎?那我得好好看看!”
說完,便翻開了一頁,除了雜誌上的風景,屍姐對那紙張也挺是好奇的。
不過當聽我說這紙張竟然是用樹木漿水造出來的時候,更是驚歎不已。感覺現在的世界太奇妙,能將木頭做成這麼薄,並且還能書寫。
這讓屍姐對外麵的世界,更加的期待和向往。
一說到這兒,我立刻就想到了小狐狸月小溪。上個月小溪離開的時候讓我帶話,我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正在屍姐欣賞旅遊雜誌上的美景時,和驚歎造紙技術的時候,我忽然插話道:“對了屍姐,我有個事兒忘了給你說!”
“什麼事兒?說吧!”屍姐心不在焉,對手中的書籍很是感興趣。
“那個小狐狸走了!”我直接開口道。
屍姐一聽這話,微微的一愣,隨後扭頭望向了我:“你說小溪走了?她去哪裏了?難怪我出關之後沒有感覺到小溪的氣息。”
原來屍姐已經有所察覺,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我也不廢話,迅速的將老狐狸將月小溪給帶回深山老林,並且給我地龍涎的事兒,一一說了一遍。
屍姐聽到“地龍涎”竟忽然長歎了一聲,並且抬頭望向了高空中的圓月,一時間竟然久久不語,仿佛想到了什麼。
寒風吹起屍姐縷縷秀發,屍姐卻任由其打在臉上,好似我的話,讓屍姐陷入了久遠的沉思之中。
我見屍姐愣神,便試探性的開口:“屍姐,屍姐你怎麼了?”
屍姐聽我說道,嘴裏竟然又是一聲哀歎:“滄海桑田,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遙想當年,父皇橫掃六合,澄清域內。卻為求長生,讓李丞相尋找地龍涎一事,好似曆曆在目,就在昨日!”
說出這話的時候,屍姐的眼神之中多處了幾許神傷。
原來是“地龍涎”讓屍姐勾起了千年前的記憶,所以才有感而發。
不過屍姐的話,卻也從側麵驗證了始皇尋地龍涎一事兒。
可見這流傳了千年的始皇尋龍涎的秘聞,是真實可信的。這地龍涎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山中瑰寶,我能得到,實在是幸運得很。
想到這裏,我再次對著屍姐開口道:“那皇上最後尋到了嗎?”
屍姐卻微微搖頭,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沒有,三千鐵甲入百越,沒有一人回來!”
屍姐口中的“百越”,指得應是南方各處山地,比如雲貴、福廣等一帶,那時候南方人口很少,幾乎都是原始山林,所以被叫做百越之地。
聽到這裏,我沒有再問下去。因為我發現屍姐在想到這事兒的時候,顯得有些傷心的模樣。
雖有些八卦心裏,想了解更多史前秘聞,以及那些沒有記錄下來的真實事件。
但一想到喜歡人的會傷心,這個念頭就被我給打消了。
為了轉移話題,我迅速的想到了我帶來的屍丹和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