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整間屋子,除了簡潔以外,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沁人心葡,很是舒服。
但是當我打量四周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小細節,門口竟然沒有多餘的鞋子。
“童雪,你家裏平日裏都是你一個人嗎?”我懷著一絲疑惑的開口。
童雪聽後並沒有在意,示意我坐下,一邊問我喝什麼,一邊開口道:“我家裏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心頭一緊,這話啥意思?難道童雪想說,她是一個孤兒?
童雪見我眉頭緊皺,露出一絲疑惑,便再次開口說道:“我是一個孤兒,家裏當然就隻有我一個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童雪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黯然。
我感覺觸及到了人家的傷疤,於是趕緊站起身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童雪卻沒在意,給我倒了一杯開水:“沒事兒!這是事實,也沒有啥故不故意的!好了,想吃點什麼?對了,我就兩樣東西比較拿手,蛋炒飯,番茄蛋炒飯。”
我倒!不是說是孤兒麼?孤兒怎麼還不會做飯?
心裏這般想著,但卻沒有問。因為這事兒不好意思開口,根本就沒法問。
“隨便吧!我不挑食的!”我隨口答道。
而童雪呢!卻顯得很是高興,一邊開始煮飯,一邊從冰箱裏拿出雞蛋以及小蔥,還對我開口道:“你看一會兒電視,我很快就好的!”
說完,童雪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我打開電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啥。於是便在房間裏轉悠,這一次受邀,我總感覺雲裏霧裏。
按理說我們才見過三次麵,還算比較陌生。
可是童雪帶給我的感覺,我們已經很是熟悉的樣子,這一點讓我想不通。
我當時自己給自己的解釋是,或許童雪本來就熱情好客,加上那一次我們從流氓手中救她,讓她很是感動,這才對我如此客氣。
想到這裏,我暗自點頭,應該是這樣。
屋子裏的陳設很簡單,並沒有多少雜物。
茶幾有很多的雜誌,不過這些雜誌都是一些關於生物科學類的雜誌,我一個搞殯儀事業的,自然是看不懂了。
可就我胡亂的翻看雜誌的時候,我發現在十幾本雜誌的底部,竟然有一條黑色麵紗。
當我看到那條黑色麵紗的時候,我整個人微微一愣,臉色也隨之變了變。
這條麵紗怎麼有些熟悉的感覺呢?想到這裏,我緩緩的將那條麵紗抽出,我越看越是覺得熟悉。
這麵紗怎麼看,怎麼像百花宮妖女麵紗的同款。
這童雪怎麼會買這種麵紗?難道說是百花宮妖女?
這人個想法在我腦海之中一閃而逝,可是轉眼便被我否定了。
暗道自己是不是神經大條,人家一個好好的生物科研人員,現在還邀請我來她家吃飯,怎麼就變成了百花宮妖女?
就算是說出去,別人恐怕都不可能相信!
我搖了搖頭,也就放下了那條麵紗,並沒有太過在意。認為這隻是一個巧合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
大約過了一會兒,我的電話忽然響起。
來電的是徐飛那小子,按了接聽鍵,對麵便傳來了徐飛的聲音:“秦越。你小子跑哪兒去了?馬上要開飯了,你家老爺子叫你快回來!”
突然聽到徐飛說起,我這才想到,來童雪家沒有給老爺子打報告。
於是對著電話裏開口道:“那個徐飛,童雪請我吃蛋炒飯呢!你們自己吃,我晚點回去!”
徐飛一聽童雪,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可當我給他解釋了一番之後,徐飛竟然在電話那頭淫蕩的笑了起來:“哈哈哈!老秦,那妹紙不錯,一會兒吃蛋炒飯的時候再喝點老白幹,嘿嘿嘿,等這酒勁一上來,幹柴遇烈火,你這處男之身,那啥你懂的!”
聽到這話,我當場就翻了一個白眼,就徐飛這老小子,能想出吃蛋炒飯喝老白幹這種事兒,真是夠了。
直接在電話了罵了一句“滾犢子”,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在同時,童雪的一聲尖叫,卻忽然從廚房裏傳了出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