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俊傑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我沒那個膽子,隻要您不計較,我就千恩萬謝感恩戴德了。”
想到朱永誌等人的遭遇,李天龍深覺有些話必須說清楚。
“善惡有報天理循環,你那些不爭氣的小夥伴做了不該做的事,倒下很正常,你若清清白白自然安然無恙,否則,誰出麵說情都白搭,包括周家周忠倉!”
楊俊傑連忙點頭:“李先生我隻是一時糊塗站錯了隊,除了那次退出包河區項目以及阻撓你們貸款,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一點,三多知道。”
“那你可以睡個安生覺了,商場是戰場,合法合規我不會說難聽話做上不了台麵的事,你知道我的性格,能動手堅決不比比。”
楊俊傑趕緊點頭:“李先生的話,我記住了。”
李天龍見楊俊傑對答如流,調侃道:“一斤白酒下肚還能站著,你海量啊!”
海量你妹啊!我能撐到現在,是因為雙手撐在桌麵上。
楊俊傑瞟了眼瑟瑟發抖的郭向峰,似乎明白了什麼,眸中全是恨鐵不成鋼。
看你的架勢不是李天龍的知交好友,倒像是剛剛得罪了人家,你小子罩子若是放亮點兒,恐怕第二杯白酒我下不了肚。
正在他對郭向峰憤憤然的時候,李天龍懶洋洋的道:“別在外麵偷聽了,好歹也是廬陽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般做也不怕人看笑話。”
話音剛落,周忠倉推開包廂的房門走了進來,笑容頗為尷尬:“李先生果然是高人,您怎麼知道我來了?”
有蚊王盯著我如何不知道?李天龍瞥了眼楊俊傑,清聲道:“後麵沒人出謀劃策撐台子,他敢朝我麵前湊?周老,你管得太寬了,都管到我頭上來了。”
楊俊傑忙道:“李先生,周老隻是支持我這般做罷了,他跟這事無關。”
周忠倉被李天龍的態度嚇了一大跳,戰戰兢兢的解釋。
“順風地產先前做了不少公益事業,否則這件事我斷無可能接下來,李先生千萬不要多想,我跟楊俊傑先前不認識的……”
“好了好了,你什麼性格我知道,下次記住,這樣的事能不摻和別摻和,搞得我跟多不講理的人似的。”李天龍沒好氣的道。
“周某記住了!”周忠倉一邊應承,一邊狠狠瞪了眼楊俊傑,“還不趕緊滾蛋!”
楊俊傑也想滾蛋,問題是發軟的兩腿不聽使喚,瞟了眼臉都嚇白的郭向峰,他也不客氣了:“你眼睛瞎啊,不知道扶著我滾蛋嗎?”
“我知道了,知道了!”郭向峰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扶著老總出了包廂。
身為廬陽本地人,張大朗聽到周家二字,就看出了周忠倉的身份。
如此牛叉的人物在李天龍麵前都跟孫子似的,瞅瞅剛才做得那叫什麼事,真應了那句老話,滿瓶子不響半罐子晃蕩。
錢龍彪癱軟在椅子上,快哭了,他眼巴巴看著苗夢雨,看在同學情麵上您說句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