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龍哦了一聲:“所以你回到了大華?”
溫莎莎小小抿了口清酒:“準確來說應該是非常狼狽的逃到大華,要不是他,我還來不了呢。”
李天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問溫莎莎:“這件事周無悔知道嗎?”
溫莎莎將酒杯放下,看向李天龍:“他都沒資格跟我坐在一起喝酒,我憑什麼要告訴他?”
李天龍撓撓頭,不解的問道:“你是他下屬,我很好奇他為什麼進不了你的眼?”
溫莎莎夾了塊生魚片放到李天龍碗裏,靜靜言道:“好好想想,我問過你多少私事?”
李天龍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我這人好奇心太重。”
“好奇害死貓。”溫莎莎將杯中的酒喝光,抬眼看向李天龍:“我真將你當朋友,希望你尊重我的隱私。”
“懂了。”李天龍幫溫莎莎將酒杯斟滿。
酒喝得很快,料理也吃得幹幹淨淨。
溫莎莎將垃圾袋封口,提起來走到門口,對李天龍道:“你喝杯茶,我下去丟垃圾。”
李天龍徹底服了溫莎莎:“也沒多少垃圾,明天丟不行嗎?”
溫莎莎搖搖頭:“沒多少也是有,丟了心裏舒坦,否則我可能睡不著覺。”
李天龍站起來走到溫莎莎身邊,從他手裏接過垃圾袋:“我下去的時候,順帶拿走不就好了嗎?”
溫莎莎看看李天龍,不解的道:“你今晚還走?”
不走就住在這裏?李天龍眨巴著眼:“你就不怕我獸血沸騰,強行將你睡了?”
溫莎莎從李天領手中搶過垃圾袋,拉開房門:“我沒帶鑰匙,你喝完茶先洗澡。”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李天龍心裏咯噔一下。
這特麼什麼節奏,溫莎莎該不會真想將我睡了吧?
李天龍將溫莎莎的話細細想了一遍,除了驚詫,更多的是鬱悶。
先前兄弟可以咆哮的時候,連個女人的影子都見不到,現在一個個大好的機會麵前擺著,兄弟喘口氣都難。
世間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情嗎?
就在李天龍無比鬱悶的時候,溫莎莎回來了。
“你怎麼不去洗澡?”溫莎莎問道。
“我沒帶換洗衣服,怎麼洗?”李天龍看著溫莎莎提在手中的塑料袋,道:“你買這玩意兒做什麼?”
“衛生間換洗的衣服早準備好了。”
溫莎莎將塑料袋遞給李天龍,換上拖鞋,徑直走向衛生間:“我先洗澡。”
李天龍對著溫莎莎的背影,揚了揚塑料袋:“我不喜歡戴這玩意兒。”
溫莎莎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李天龍:“今天我危險期,你不戴的話,有了寶寶怎麼辦?”
李天龍咽了口唾沫:“溫經理,你玩真的?”
“我也不知道,萬一你想了或者我想了呢,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周祥,否則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溫莎莎說著已經到了衛生間門口,想想李天龍剛才的話,回頭嫣然一笑。
“不戴也沒關係,明天我吃藥,我是第一次,不想中間隔著一層東西。”
啪嗒!
李天龍拿在手中的塑料袋落在地上,整個人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