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四郎看見李天龍伸出一根手指,還以為他要一千萬,正準備要緊牙關應承下來,沒想到對方隻要一百萬。
“有!”刁四郎激動得雙手直抖,沒想到李天龍如此容易滿足。
“很好!待會兒我會給你一個賬號!”李天龍拍拍刁四郎的肩膀,“一邊兒呆著,等我召喚。”
看著李天龍朝自己一步步走去,那模樣,就像一條餓狼走向待宰的綿羊。
巫六趕緊伸出一根手指,衝李天龍喊道:“我給你一千萬!”
“別人的事,錢能解決,你的事,錢不能解決。”李天龍麵無表情的道。
巫六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就這還特麼六爺?李天龍都懶得吐槽了,提起巫六,懶洋洋的道:“還記得周家飯莊我的話嗎?”
巫六老淚橫流:“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真錯了,隻要放我一馬,多少錢我都給,什麼條件都能滿足。”
李天龍嘴角抹過一絲邪笑。
“我說過了,你我之間不是錢的問題,是信諾!如果不將你搞死,以後在道兒上我怎麼混!”
信你妹的諾啊,就你這樣的行事手腕,是在道兒上混的人?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這是道兒上的規矩,你瞅瞅你幹的都什麼事,將人朝死裏整!
巫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哥,殺人不過頭點地......”
李天龍將巫六提起來:“不是還沒殺你嗎?”
巫六好像被掐住脖子的鵪鶉,兩條腿來回亂蹬:“哥,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我錯了,真錯了。”
李天龍站在陽台,右手隻要稍稍一鬆,巫六就會完成一次美妙萬千的自由落體運動。
“教官曾經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李天龍話尚未說完,巫六就嚇尿了。
李天龍滿臉都是黑線:“膽兒就這麼大,怎麼從道兒上混出來的?”
“哥,我是道兒上混的不假,可是不玩命啊,饒了我吧,隻要你饒了我,什麼都好說。”
巫六老臉慘白,聲淚俱下,花白的頭發都在夜色下打著哆嗦。
李天龍扭頭對刁四郎道:“沒眼色的東西,趕緊給你們老大留個影,否則真下去了,以後連個念想都沒有。”
刁四郎立馬一哆嗦,錄像就是呈堂證供,你小子再能耐,能對抗國家暴力機關?腦子裏裝的是什麼?
李天龍見刁四郎還不行動,眉頭一挑:“再慢一步,我特麼也給你一張開往陰曹地府的船票!”
刁四郎哪敢磨蹭,趕緊掏出手機,對準陽台,開啟錄製模式。
李天龍拍拍巫六的老臉,淡淡言道:“認識我的都知道我是個寬容仁慈的人,你如此欺負我,我還給你臨終感言的機會,趁著能說趕緊說,否則下去了,想說都說不出來。”
寬容仁慈?你特麼跟這個詞沾邊兒嗎?
刁四郎拿著手機的手禁不住一抖,這從哪冒出來的奇葩?
巫六崩潰了。
抽搐的老臉全是淚,某個不爭氣的物件不停交水費。
看著李天龍,他又一次求饒。
“哥,我有眼不識泰山,給我一次機會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利豐房產全給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