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作為兒子自然是不能對那個當媽的說什麼,委屈了林清,他心裏也很不好受。
林清淡然一笑,垂著的眼眸驀地抬了起來,眼中閃著點點的光亮:“尼斯湖從來沒有問過我那些事情,你就不擔心那些男人真的碰過我嗎?”
說出這話之後她就有些後悔了,男人的心理女人有的時候會猜測不到的,對於某些事情肯定是非常非常的介意。
她很清楚,所以一直沒有敢主動說過,她在他麵前表現的隻是對那段日子的恐懼害怕和惶恐。
從她見到穆西沉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她是有多依賴這個男人。
她好怕他的懷疑,好怕自己一夜之間就沒了他昔日入骨的寵愛,真的是怕極了才什麼都不敢說。
杜雪芬今天這樣罵她,她心理的滋味很難受,沒有的事情栽贓到她身上,就像是一塊石頭狠狠地壓中了她的心髒一般,沉重的喘不過來氣。
穆西沉知道她在意這個問題,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清兒,不要想了,那些事不重要。”
“你還是懷疑對不對?”她眼中的一點光亮漸漸的磨滅消失了,剩下的隻是一片漆黑,那種淡淡的失落還是被穆西沉精準的捕捉到了。
“我沒有,如果碰過你,孩子不會這麼安然無恙,我見到你的時候你也不會是這樣安然無恙。”穆西沉覺得自己越是解釋,這個女人就越是不信。
林清淡然一笑:“如果真的碰了呢?你要打算怎麼麵對我?”
穆西沉心頭狠狠地一震,這樣的假設他一直都在回避,林清沒有被人碰心裏還是很慶幸,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不幸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
“清兒,沒有那種假設。”
“可我現在不是在假設嗎?”林清神色微微黯然了一下,轉身繼續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穆西沉的手鬆開,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進浴室,剛剛自己的反應是什麼。
無疑是傷害了一個女人的心,可是男人的這點自尊心卻又不能完全的磨滅。
洗完澡出來時,沒看見穆西沉,林清心緒不寧,覺得疲倦,朝大床走去然後把自己狠狠地摔進了鬆軟的大床。
算了,還是不想了,想的越多,隻會令自己越煩惱。
此時此刻美國另一端的別墅裏來了以為年輕的客人。
穆禦盛並不習慣晚睡,但是今晚不知道怎麼就沒有睡意,似乎有點感應似的在等著某人。
果然麗薩進書房的時候,他正好睜開了眼睛。
“老爺,有位年輕人來訪,本來想推脫的,隻是年輕人的態度很強硬,非要見你一麵。”麗薩站在門口頗為為難的說道。
穆禦盛沒有表情,看了一眼麗薩。
“招呼客人吧。”穆禦盛沉沉的說了一聲,今晚真是巧,他想著以前的事,竟然會有人來找他。
是什麼樣的年輕人,會這麼晚了還要堅持見他一麵,為什麼他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好。
麗薩到樓下客廳裏給客人倒了一杯茶,因為是東方人,這是禮節方麵。
穆禦盛拄著拐杖從樓梯上下來,看到樓下客廳裏沙發上坐著的人時,盡管隻是背影,但還是讓他心頭狠狠地一震。
那是一種久違的熟悉感,這種感覺隻需要感覺。
樓下的人優雅的端著茶杯喝著茶,聽著樓梯上緩慢的腳步聲,唇邊掛著淺淡冰涼的笑意。
“年輕人”穆禦盛完全的下來之後沉穩的叫道。
年輕人當真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對上穆禦盛,一貫冰冷的麵孔看起來冷淡額有些不近人情。
可穆禦盛幾乎是一眼就認了出來他是誰,脆弱的心髒猶如是被一直大手狠狠地握住,一時之間呼吸變得急促。
因為難受急急的按住自己的心髒,還算清明的眼裏是滿滿的驚愕和激動。
麗薩見穆禦盛的身體不舒服過來就想扶他,結果穆禦盛隻是朝她擺擺手。
麗薩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與他相對的年輕人,心裏想著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老爺子有這打的反應。
“麗薩,你去休息吧。”穆禦盛漸漸的平靜下來走到了沙發跟前吩咐一直守著的麗薩。
麗薩愣了愣,但還是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沒多久,偌大的別墅就隻剩下兩個人,一老一少眉目間有些相似,但又不是很相似。
“你”
“好久不見,穆先生。”他很陌生的喊他,就像是第一次見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