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104章完結(1 / 3)

合卡其實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隻需要把作為中心的卡牌拖最前麵,其次再把其他卡牌

溫穆清將所有卡牌收回, 自套著[青行燈]的馬甲, 沒有過多猶疑,直接點下了確定。

隻見一團團小光點親熱地圍著他繞了一圈,幾團還大膽地貼了貼他的臉頰, 有一團則嫌棄扒拉地浮一旁。接著,就像煙花一般他眼前炸開, 融入他的身體裏。

溫穆清眨了眨眼睛, 一種力量的滿盈感傳來, 但心裏空落落的。

伍泉說:[感覺怎麼樣?卡牌空了, 但可以重新抽,如果時候不行,我們再重來。]

“感覺……還好。”他有些遲疑的道。

伍泉“嗷”了一聲:[停停停,你別說話, 葉庭深現的buff有點強, 我感覺我有點遭不住。]

溫穆清切心音,然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伍泉扭捏地道:[好聽了,我一係統都有暈目眩的感覺了,你這放出去真的成?]

溫穆清:“……”失策了, 這話術的buff已蛻變成不知道什麼東西。

他又試了一下,發現隻要用祈使語氣說出的話基本都能實現,現的話術, 應該稱之為言靈。

[反正我隻用對應鋒說,別的關我什麼事。]半晌,他幽幽地道, [至於溫格非他們……再說吧!]

溫穆清走了兩步,回憶起撒萊的模樣,青行燈的燈杖一揮,變成有著一雙如深海般湛藍眼眸的青年。

[發顏再深一點……對。]伍泉一旁糾正著。

溫穆清準備好,直接浮空而起,原本需要憑借燈能飄起來,現因為組合了其他的卡牌,有[笛魂]的速度加成,他甚至可以直接“唰”得一下從南方跑北方。

差不多三點,可以出發了。

……

靜謐的南極此時還處極夜的時段,隻有為填飽肚子而努力的物們努力撲騰著。突然,冰層般,直接往海底沉去,驚得岸上踱步的企鵝群們撲騰著翅膀,爭先恐後地往海底下餃子。

見靜聲終於消失,這些大家夥又慢吞吞挪另一塊冰麵上,有些茫然地慫了慫自的同伴。奇怪……似乎海底有什麼大家夥消失了?

此時,位於西藏臨時據點的眾已集合,正監控室內緊張地待著三點來。

溫格非和解衍一左一右坐著,中則連碧蝶和應童童,唐光譽也想湊熱鬧,便拿著小本本站後麵。

毫無變化的屏幕,應鋒已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繭,他的周圍繞著一圈灰的不明物質,一旦有其他物體靠近,都被罡風撕裂。

國家給的底線應鋒徹底異化前必須解決,否則一旦達底線,就毫不猶豫投下最強的武力攻擊。

為此,周圍所有可能波及的地方的員都已撤離了,隻有他們幾個還守這。

其他幾為了應鋒,唐光譽單純想相信一次ia——他唯一一個見證過那個世界的。

“還差三分鍾。”溫格非說,“應鋒那現還沒靜。”

應童童有些緊張,她沒說話,隻一直抓著媽媽的裙角,連碧蝶捏住她無處安放的手,淡定地說:“不急,急也沒用。”

他們麵前的屏幕有一個角亮起,一行白字出現。

[請將連碧蝶琴聲的錄像帶傳輸星網。]

“我去整。”連碧蝶立馬起身出去,依稀能感覺她表麵並不如內心那麼平靜。

唐光譽有些好笑:“我還以為他們都不用星網啊。”

異世界的那群基本都沒有置辦晨曦,想要聯絡全靠六芒星召喚,聞折柳倒有一個晨曦,但從來沒有見他用過。

此時聽他們說上傳星網,竟然有一種老古董終於用現代裝置了的感。

連碧蝶直接將自錄下來的琴聲傳葉綬的賬號上,後麵還錄了她與應童童留給應鋒的話。

她感慨道:“我以為我這輩子最離奇的事情就當了個小說主角,結果現發現……”

“發現什麼?”

“嗯——我果然還主角。”連碧蝶笑眯眯地開了個玩笑,放鬆眾的心情。

她當時不顧父母意願嫁給應鋒,生下應童童,本以為拿的個小言劇本,結果老公有朝一變成異能者,如今還成了最大boss,她直接換了個救世的玄幻劇本。

所以說,生果然很神奇啊,誰也不知道自手中究竟拿著什麼樣的劇本。

三點了,屏幕抖了一瞬,漆黑的夜空中陡然出現了一個身影,站灰霧外圍。

“安格斯?”解衍脫口而出,很快就自否定,“不他,另一位。”

“這長相……怪不得。”溫格非扯扯嘴角,“真像啊。”

如果雙生子的話,他似乎就知道為什麼安格斯留下來,而這位被送走了。

畢竟雙生不詳的這種傳言,古今中外都有。

唐光譽默默把這個點也記他的小本本上。

那個鉑金發的青年與安格斯比起來,就像淩晨初升的薄陽,清清冷冷,看起來帶著暖意,實際上冷骨子裏。

他隻靜靜地浮空中,伸手就直接撕開了那圈足以割開任何金屬的保護層,緊接著,一支玉笛直接出現他手中。

“聞折柳的笛子!”唐光譽脫口而出。

撒萊拿著笛子並沒有打算吹,他隻用笛子輕輕地觸碰那個巨大的繭,直接挑起了上麵的絲。

一時,雨更大了,屏幕閃了幾下,變得更加模糊不清,隻能看見那抹金其中閃爍。

溫格非皺著眉說:“他這樣的舉無疑阻礙異化,觸發應鋒的反擊本能的。”

果然,溫格非話音未落,那繭直接從中碎裂,生著雙翼的羽蛇飛帶起一陣狂風,毫不猶豫地朝撒萊刮去。

對於張開雙翼能遮住半邊天的羽蛇來說,撒萊就像一隻極小的螢火蟲,隻需要稍稍刮點邊、被勁風割傷,他就徹底折斷薄翅,墜落下去。然而撒萊卻像夜空中的一顆星星,釘夜幕上。

圍觀的眾不知何時都變作了仰著,大張著嘴的模樣,雙方對比的巨大差距,讓所有都把心提了起來。

眾眼中,金發神明如同一點風中的燭火,隨時隨地都有熄滅的風險。但實際上,青年任憑狂風舞都不如山,隻羽蛇盤旋向上時,行雲流水地抽出玉笛,往它出的薄弱處那麼一點,緊接著,以一個非常驚險的作順著羽蛇的巨尾邊滑過,反身直接躍他的背麵。

他嘴唇輕啟說了句什麼,很快,罡風就消弭了,隻留下被攪和得一片混的雲團。

“他說了什麼?”

“衛星攝像哪能收聲音啊。”解衍也沒回地道,“不過……看起來有戲。”

他們並不知道為什麼聞折柳的笛子出現這,但很顯然, ia已做出了他們所能做的極致。

……

溫穆清站應鋒碩大的羽翼上,廣闊的大地鋪展開去,有些刺鼻的硝煙味縈繞鼻尖,讓他有一種想要高聲喊叫的衝。

咳,那就崩設了。

剛剛他隻簡簡單單叫了聲“應鋒”,依稀還有意識的能力者勉強收回能力來回應他。

接下來的任務就把連碧蝶的鋼琴聲放出來,然後用他已背好的勸說台詞來一遍“話療”……

悠揚的鋼琴曲夜空中飄,溫穆清想了想,右手一揮,一片姹紫嫣紅的煙花從下自上升起,他與應鋒立無聲的煙花中,看著一束束不同的彩升起。

連碧蝶帶著川味的嗬斥聲和應童童有些靦腆的表白語錄鋼琴聲的結尾傳來,顯得格外詼諧溫馨。

溫穆清覺得他以後估計不有大半夜上天的機了,此時以這個角度看煙花,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因此,他讓伍泉又去找了幾個有意思的煙花,把整片天幕都撲成特殊的顏。

應鋒此時已安靜了下來,聽著妻的聲音,他眼角滲出一滴淚。

半晌,有些幹澀低啞的嗓音響起:“……葉綬?”

“不,不對,他屬於你,但你不他。”應鋒轉看他,渾濁的蛇瞳閃過一絲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