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直戳蔣老二的心窩窩。
他咬著嘴唇喘了幾口粗氣,也跟著起身。
“行,這件事我親自去查。你別離開寒城,盡可能地保護沁沁。祝叔雖然能夠跟她經常見麵,可畢竟身體很差,是無法與閻肆抗衡的。”
說罷,舉步走開。
不遠處,左豪正站在保姆車旁,雙手交叉放於身前,恭謹地守候。
保姆車離開後,蔣少恭點了一支煙,一口接一口地吸著。
江麵上波瀾不驚,宛若現如今的駱心,心若冰清,看淡了一切。
蔣少恭長長地籲氣,想把一腔不能與人言說的難過都籲出去。
奈何,半點效果都沒有。
他在江邊坐到半夜,抽掉了一整盒香煙,這才開著車子回了別墅。
一進門,就看見阮幼薇在玄關處等待。
依舊是一襲織錦緞吊帶睡衣,依舊化了美妝。
這大半夜的,難為她還要把自己捯飭得這麼精致。
蔣少恭沒有理睬阮幼薇,顧自去了二樓主臥房。
她就跟在他身後,像條脫了節兒的尾巴,打斷骨頭連著皮。
重重的關門聲震得整條走廊都跟著打顫,阮幼薇卻泰然自若。
她篤定了心思,隻要還有一口氣,就得賴在他家裏。
想讓她走?
阮幼薇扯了扯猩紅的嘴唇,——除非她死!
在主臥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她搖著步子回了次臥房。
踩著平底兒繡花拖鞋,居然能走出高跟鞋的風姿和媚態,也是沒誰了。
進房之後,阮幼薇躺在了床上。
屋子很大,有點空曠。
可悲的是,人心比屋子還空。
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她便伸手去枕頭下麵摸索著。
俄而,掏出來一樣東西。
雙手抻著,抖開,居然是條男士小褲褲。
陰暗的夜燈燈光下,阮幼薇的眼神兒愈發迷離。
驀地,她顫抖著指頭,把白色的小褲褲送到了鼻尖唇畔,用力吸嗅。
男性體味氤氳入鼻,阮幼薇喉嚨深處爆發出滿足的歎息聲。
腦海裏接二連三劃過無數個男歡女愛的畫麵,女主角是她自己,蔣少恭則是鐵打不變的男主角。
她的嫵媚配上他的強悍,成就了這世間最激蕩的秘事。
天崩地裂般的窒息感漸次襲來,阮幼薇夾住了腿間的乳膠枕頭。
她想叫,想嘶吼,想向全世界呐喊。
然,終究還是沒有出聲。
她怕嚇走了腦子裏的男主角,她不舍得結束掉正在興頭上的“歡愛”。
良久,滿頭大汗的阮幼薇終於鬆開了乳膠枕頭。
手指也跟著無力地攤開,小褲褲從臉上滑落,掉在了床單上。
“性福暈”結束之後,她又把泄.欲利器疊得規規整整,妥帖地放在了枕頭下麵。
方才被驅走的理智一點點返回,阮幼薇的眼中現出了狠色。
不行,她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擱在男人們身上。
——蔣少恭不會無緣無故地主動要她,閻肆也未必能如她所願去強.奸駱賤人。
想要成功上位,還得靠她自己。
不是說“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嗎?
嗬嗬!
論狠,她阮幼薇還從來沒有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