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心疼得要命(3 / 3)

漱了口,她便一頭紮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這時,小趙打來電話,說攝像頭監控到有輛車子停在了院外。

沒開車燈,也沒人下車,有些可疑。

閻肆想了想,用遙控器闔上電動窗簾,故意露了個縫隙。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關了燈,走到窗簾縫那兒向外眺望。

未幾,院外亮起兩道光束。

隱隱約約的引擎聲傳來,車子開走了。

閻肆又在窗邊站了一會,摸黑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麵。

他在黑暗中靜靜望著床榻的方向,良久,起身去洗澡。

再回來時,便毫不猶豫地躺在了駱心身旁。

她沒有換衣服,身上還穿著那套薄荷色長袖連衣裙。

裙擺雖然過膝,但,躺下後連膝蓋都沒能蓋上。

他是光腿穿著睡袍的,在尋找最佳睡姿的時候,膝蓋便碰到了她的腿。

肌膚相觸的感覺令閻肆的身心為之一顫。

心神搖曳片刻,他的腳趾勾住了她的腳踝。

纖細,滑嫩。

閻肆自認控製力還算不錯,腳趾卻忍不住向上攀援。

爬到她的小腿上,結實的肉感從趾端傳到了他的心裏。

還想往上遊走,駱心卻嚶嚀著翻了個身。

閻肆在黑暗中安靜地等待,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若她借機反抗或者閃躲,他就不會放過她。

大不了違反承諾、用點強硬手段,也要在今晚得到她的身體。

然,想不到的是,駱心翻身之後沒閃沒躲,居然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裏。

這個舉動令閻肆摸不著頭腦。

大手剛剛撫上她的背,就聽見小女人在碎聲咕噥。

仔細辨別,原來她在呼喚“爸爸”。

可是他不相信她醉了。

隻一大口紅酒,怎麼可能喝醉!

於是,他輕聲問了一句,“心,你哪裏難受?”

小女人仿佛沒聽見,還在不停地咕噥著什麼。

閻肆便勾起了她的下頜,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吻住了她的嘴巴。

咕噥聲被堵住,她卻沒有掙紮。

就那麼軟軟地癱在他身前,直到被吻得七葷八素。

末了,她居然借著暈乎乎的勁兒睡著了。

無骨的小身子緊緊靠著他,沒有那種無形的距離感。

閻肆終於相信,她醉了。

據說有的人隻要沾一點酒精就會酩酊大醉,想來她就是這樣的。

在一起三年,她也確實一滴酒都沒有沾過。

每次拒酒的理由都是“不會喝”。

他每次都懷疑她故意不喝酒,為的就是避免醉倒之後被他輕薄。

現下看她的樣子,確是不能沾酒。

他是不會對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做什麼的。

跟渣不渣沒關係,主要是感覺不盡興。

要做,就得在她神誌清楚的時候做。

否則,不做也罷!

閻肆的欲念很快便偃息下去。

摟著駱心的腰身兒,他闔上眼睛,準備睡覺。

他不介意多等一個晚上。

要知道,小兄弟早上更精神呢!

閻肆敢斷定,隻要駱心跟她上過一次床,就再也不會惦記別的男人了。

一次,一次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