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恭!”我半點都沒有推辭。
“聽不清!”
“蔣少恭!”
“不過癮!”
“蔣少恭、蔣少恭、蔣少恭……唔……”
深吻再度來襲。
奇了個怪的,這男人偏挑人家說話的時候突襲猛親,跋扈到不行!
那份好不容易才裝出來的距離感,立刻被弓唇吞噬。
全副身心隻想沉浸在吻啄中,不願自拔……
“嚶嚀”低吟,結束熱吻,我窩在酒氣氤氳的懷抱裏,喘籲不停。
傾聽著強有力的心跳聲,理智一點點回到腦海中。
“內個,能不能別跟蔣屹尊和他父親提及我們之間的事情……”這個要求有點難以啟齒。
額頭被啄了一下,炙熱的氣息送出一個字,“好。”
不問緣由,無條件應允。
“老祝在跟尚都蔣氏財團談合作,所以……”我還是想解釋。
一根手指豎在我的唇瓣上,“什麼都不用說,我站駱駱這邊,我們是一國的。”
滿滿的寵溺藏在每個音節裏。
簡直不要太醉人!
就這麼抱著,直到,不開眼的冷鐵輕叩窗玻璃。
“不用管他……”男人咕噥了一句,依舊臂彎緊扣。
我胡嚕著倒三角形後背,柔聲相勸,“把門打開吧!再這麼下去,不是玻璃被敲碎,就是他悍然報警!”
男人低聲罵了一句,“這個煞風景的一根筋!難道就不懂得去風擋前麵看看車裏是什麼狀況嗎?”
唉聲歎氣放開我,打開了車門。
冷鐵的懵逼臉倏然驚現。
“我擦!三爺,對不起啊,對、對不起啊……”道歉,轉身,背對著車門,一氣嗬成。
“這會兒道歉有個毛用?”蔣少恭罵罵咧咧走下去,“非得看見車子有節奏地顫抖你才懂得個中含義嗎?啊?虧你特麼還是個‘欲霸’呢……”
我都被他給罵傻了!
浴霸?
還花灑呢!
腦子轉了個彎兒,才明白不是“浴霸”,是“欲霸”。
感情某人那點文采全都用在下三路上了。
未幾,副駕駛位的車門從外麵打開,蔣少恭把我拎下去,裹上他才脫下的西裝外套,又將我塞到後麵座位上。
隨後,他從另一側上車,關門前吼了一句,“阿鐵,趕緊滴,送駱駱回‘戚公館’。”
這回冷鐵終於開竅了,原本兩分鍾不到的路程,他愣是繞了半個小時,才把我給送回去。
車子在“戚公館”院內停穩,冷鐵趴在方向盤上,堵起了耳朵,憨聲提醒,“三爺,不好太親熱哈,那邊的警衛能看見……”
蔣少恭沒理他,摟著我的後腦勺,啄了下嘴唇,叮嚀道,“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聽見沒有?”
我點點頭,開門,下車。
車窗落下,好聽的琴音傳出來,“快點進屋,等你進去我再走。”
一陣陣小風兒吹過來,確實挺冷。
我衝窗子揮揮手,趿拉著鞋子,“劈裏啪啦”往回跑。
“慢點,別摔了——”身後傳來操心的吼聲。
我咬著嘴唇傻笑,放慢腳步,然後又一個衝刺,飛奔進門。
——原來惹他生氣是這麼有趣的事情。
帶著好心情,蹦蹦跳跳走進大廳,迎麵瞧見父親就站在落地窗前。
那個位置,正好能夠看到剛剛在院子裏發生的一幕。
我放緩腳步走過去,站在他身側,輕喚一聲,“爸,我回來了。”
說話的同時偷睨外麵,邁巴赫已經不見了。
父親扭頭凝視我的雙眼,“答應爸爸,不要輕易陷進去。畢竟,他姓蔣。”
言語間的擔憂,是藏不住的。
我明白父親的苦心,點頭,眯眸,乖巧回應,“好。”
然,我的應允並沒有令他安心。
“沁兒,以前你受苦受難,那是因為爸爸不在你身邊。現在,若是再有人敢生出害你之心,爸爸絕對不會放過他!”
溫潤如玉的樣子,就算說狠話也不嚇人。
格外踏實、暖心。
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腦門兒在他肩頭撒嬌地拱著,“爸,你這麼疼沁兒,是不是會答應沁兒的所有要求哇?”
他輕歎一聲,“做舞蹈老師那件事,不許再提。爸爸知道你喜歡跳舞,已經著人把一樓南側那個大房間重新裝修成專業舞室,這樣,你想什麼時候跳就什麼時候跳!”
“呀,太好了!謝謝老爸!”我興奮地立起兩隻腳尖。
就在這時,座機鈴聲響了起來。
父親的笑容頗有深意,“沁兒,你能猜到是誰吧!”
我落下腳跟,涼意浮麵,“哼!他終於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