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個意思,他似乎忘了之前撩我時又是秀腹肌又是求強.暴的事情。
幸好把手腳都給綁上了,否則還不得對我暴力相向啊!
“女人,你鬆開我,聽見沒有?”男人揚高聲調發號施令。
叫什麼叫,煩死了!
我俯身抱住他的腦袋,氣勢洶洶吻上溫潤的弓唇,堵住了各種唧唧歪歪。
酒醉之人的反抗是無力的,多少添了點情.趣。
可是,他的酒喝得太多,
吻得我舌頭都麻了,他還是沒有想要的意思。
不得已,我隻能結束親吻,主動做準備。
“你特麼給我停下——”這一嗓子,可以說是出離憤怒了。
雖然房間隔音很好,但是“受害者”的暴躁情緒十分影響我的性致。
遂,脫了身上的貓耳小褲褲,團好之後塞進他的嘴巴。
就在他雙眸圓瞪、麵紅耳赤的過程中,經驗不足、動作笨拙的駱某人成功地與之融合……
不得不承認,這男的是真難搞。
明明已經成了既定事實,他依然強得像頭驢,全程不配合。
但是沒關係,身體是誠實的,尤其是男人的身體。
反正主動權掌握在我手中,累點也願意。
喏,開心了怎麼都好說,不開心抬手就揍,——施暴者總要有個施暴者的樣子。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結束之際,駱某人趴在結實健壯的肉墊子上,累成了無骨麵團。
抬手拍拍男人的俊臉,捎帶著摸摸美髯,我滿意地歎了出來。
唔,男歡女愛的滋味原來如此美妙!
歇夠了,懶懶起身,做做清潔。
在男人震怒的目光中,我扯出他嘴裏那塊布,穿回到身上。
“你不想活了吧!”口吻狠厲,貌似酒意在退散。
我睨了他一眼,顧自往腿上套著美體褲,“是你自己求強.暴……,我好心成全而已……”
話沒說完,打了個哈欠。
不知是不是精力消耗太多,眼皮有點沉。
穿好自己的衣物,又把男人的衣褲胡亂整理一番,我腳步浮散往外走。
“你準備就這麼走掉嗎?”他在身後寒聲發問。
我睡眼朦朧回頭看,衝他擺擺手,“我們上崗不讓帶現金,不能給你小費。再說這事兒是你提議的,做之前又沒有講明是有償的……。不過,就衝你這個服務,也值不了幾個錢……”
最後一個字,被酒嗝兒給打斷。
男人的嗓音裏填滿了憤怒,“我問的是:你不打算給我鬆綁嗎?”
我再度擺手,“哪有施暴者得逞之後還要給受害人鬆綁的……?不都是受害人自己想辦法逃走麼……”
不行,真的好困。
懶得再跟他囉嗦,我繼續往門口蹭步。
“駱心——”男人在吼叫。
我腳步未停、頭也不回,碎聲咕噥,“心你個頭啊!姑奶奶叫駱沁……”
“你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的,到時……”男人在發狠。
不過,後麵的話被隔音極好的門板阻在了包房內。
我晃晃蕩蕩回了更衣室,換上自己的衣服,準備去休息室睡會兒。
沒等出門,狄芸風風火火跑了進來。
“奇了怪了!架子鼓和貝斯同時壞掉,今晚的演出泡湯了……”她還沒說完,就快步湊到我跟前使勁聞嗅。
我想躲,可是已經來不及。
“要死啊你,竟然喝酒!”一指頭戳在了我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