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搖頭擺尾地壓了我足有一分鍾之久,才被兩個男人給強行分開。
被三叔半抱著扶起,我跟冷鐵打了聲招呼,“鐵哥,你好!”
他憨然一笑,“駱小姐,一年未見,您還是那麼漂亮!”
本想多說幾句話,坦克卻在我身前身後不停地轉圈,一如曾經般熱情求遛。
“去吧,牽著它遛遛,別走太遠……”三叔柔聲對我耳語。
“好,你們聊吧!”我撿起牽引繩,跟坦克一起跑開了。
這家夥現在三歲多了,正值壯年,精力旺盛得不要不要的。
起初我還能控製住它的腳步,漸漸的,就變成了它遛我。
中途想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坦克根本不容空兒。
最後,我被半拖半拽回到了三叔身旁。
兩個男人已經鋪好了野餐布、擺好了餐食,就連坦克的狗糧都給準備好了。
大家夥確實消耗了不少體力,老老實實趴在旁邊吃東西。
囫圇吞棗似的把狗糧吃完,坦克便跑過來拱冷鐵,嘴裏還哼哼唧唧地叫著。
冷鐵摸摸它的腦袋,看向三叔,“三少,估計坦克這是放心不下媳婦兒,我先帶它回去吧,否則一會兒鬧得更歡。”
“坦克有媳婦兒了?”我跟著望向三叔,“也是靈緹嗎?”
“嗯,是一條白色靈緹,名叫伊芙。”三叔的雙唇之間噙著溫柔。
我俯下身去,湊近坦克,“喲,還黑白配呐!小子,你要好好對待伊芙,知道嗎?”
聽見媳婦兒的名字,坦克大聲吠叫,雄性氣概十足。
“阿鐵,你帶坦克回涼城吧!”三叔擺擺手,“路上慢點開!”
冷鐵微微頷首,起身跟我們道別,牽著狗狗往越野車的方向走去。
“坦克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一點都不留戀!”望著他們的背影,我怏怏地念叨。
三叔一把將我摟在懷裏,“伊芙懷孕了,大概這幾天就要生了,坦克憂心忡忡,所以顧不上你這個當媽的。”
我“嘖嘖”搖頭,“伊芙真是個幸福的姑娘……”
尾音中,三叔把我壓在了野餐布上。
“我們小豹子會比伊芙還要幸福……”下麵的話,被熱吻取代。
秋風中,一隻溫暖的大手探進了我的衣襟,暖意盎然。
終於,那張帥臉微微抬起,把充足的空氣還給了我。
“你說,伊芙和坦克的孩子會不會長得像熊貓?”我嬌喘不休地發問。
三叔哭笑不得地望了一眼別處,“駱駱,我們在親熱呢!你這樣不專心,會讓我覺得自己的吻技很差勁兒!”
“不是,不是……”我喘了兩口氣,“我好奇嘛……”
他又俯了下來,“那你好不好奇我們到底能生幾頭小豹子……”
話語未完,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小時候看到影視劇裏的接吻場景,總會想,髒兮兮地交換口水,有什麼好!
長大一些,明白那是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卻仍舊不信其中大有奧妙。
直到,第一次被三叔吻住嘴巴,那簡直就是個化學反應過程。
身心被荷爾蒙和多巴胺給操控住,情不自已,欲罷不能。
乃至於,一次次親吻過後,稀裏糊塗上了癮。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是太能撩了!
就在此時此刻,我又雙叒叕被吻成了一堆發燙的棉花。
“駱駱,要不咱們就天當被子地當床、歡歡喜喜入洞房算了……”喃語入耳,邪肆又溫柔。
我瞬間從欲念中掙紮出來,瞪大眼睛猛搖頭,“不要,不行,不不不……”
他一臉被挫敗的表情,“我又沒想真做,你的反應要這麼強烈嗎?”
“咳咳,野戰這種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hold住的……”我故作鎮靜。
“小樣兒,懂的還不少!”他把手從我衣服裏拿出來,撈著我的腰,一起坐好,“叔兒可舍不得在這種地方要你!”
我東瞧瞧西看看,“貌似有很多人覺得這樣的地方比較……刺激?”
三叔把我摟在懷裏,伸手揪了顆葡萄,細心地剝著皮,“圖刺激也未必非得在野外,又髒又亂,有什麼好!”
說完,把葡萄肉塞進了我的嘴裏。
我口齒含混地應和,“嗯,有道理……”
又喂了幾顆葡萄,他擦幹淨手指,摟著我重新躺好。
枕著強壯的手臂,聞嗅著淡淡歐梨香,望著湛藍色的天空和潔白的雲朵,我的心境倏然開闊。
“三叔,我想請你幫個忙。”盤桓再三,這件事隻能跟他開口。
然,他卻沒有痛痛快快地答應下來。
大手撫上我的臉,指尖沿著嘴唇的輪廓慢慢遊走,“你先說是什麼事,然後我會提出相應的條件,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幫你。”
哼,整個兒一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