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伯兮看了天沐教主一眼,淡淡道:“這沒什麼好說的。我們是練武的人,這一次來純屬交流。你們若是認個輸,自認島國武術界全是孬種,庸才,我轉身就走。相反,你們也可以去拜訪我們玄黃帝國的武術界。這是一個公平的事情,不存在踐踏,欺壓。”
外交辭令,紅伯兮也是會的,欺負死你不償命。
這話說的很明白,我現在打的贏你們,就是要欺負你們。你們如果不服氣,也可以去玄黃帝國欺負我們。
島國人的人一個個聽的眼中冒火,卻又對紅伯兮無可奈何,隻覺這紅伯兮實在太過囂張和狂妄了。
天沐教主緩緩開口,道:“紅伯兮先生,你雖然拳法精湛,但畢竟是武術界之中的高手。你永遠也不會想象我們宗教的修煉,紅伯兮先生,你的拳法大概到了搬運氣血,凝聚一團,隨意的歸入納出各種穴竅的地步了吧。這樣的功夫,在武術修為中叫做混元。但也不過是我們教派中的精神修煉之法地粗淺功夫罷了。這樣的境界,在武術界來說,的確是算得上絕頂高手了。可是在我們地眼裏,不過是剛剛修行的起步罷了。”
這人的口氣更加的恐怖可怕。
天沐教主說著話的時候,手上並不動作,卻能看到血液湧了過去。
紅伯兮頓時吃了一驚,因為他如果要搬運氣血,也需要有手印配合心意。但是這個天沐教主一動不動,心意不動,氣血便動,這確實是一種恐怖的行為。
“哦?你能先修煉心意。再用心意練搬運功夫,把血歸竅入穴,難怪這樣地狂妄。”紅伯兮頓時明白過來了。這個大本教的年輕教主,因為心意的修煉,能把自身的氣血用精神控製住,進行搬運,隨時的歸於一竅一穴,蠢蠢欲動。多年這樣的搬運功夫,而造成強大的體力,這也是一種混元的功夫。
隻不過,這種功夫是先修心。把人複雜的念頭鍛煉得非常地純淨,就等於是佛教的靜坐參禪,也是儒,道中的靜功,傳到島國地宗教之中,這種修煉叫做“鎮魂歸神。”
總之,這樣的修煉就是一句話,純粹是修煉心上的功夫。把心意練得沒有雜念了,就用精神去拿捏氣血,依照各種各樣的方法,時辰,位置上的講究,把血在全身上下的表皮,內髒等地方搬運來搬運去。久而久之。在靜坐之中,體力越來越強。
這樣的修煉,幾乎是所有的宗教都有。但是一般人,修煉不出什麼名堂來。不過一旦修煉有成,那也是等於擁有了“神通。”
紅伯兮瞬間也知道了天沐教主的實力,絕對的混元巔峰高手。這人的體力非常地強大,同時也非常的自信。
這個天沐教主純粹修煉心意,多年的修煉,已經不需要用任何氣勢和感動來配合他的氣血搬運。也就是說,不管什麼領域,也困不住他這樣的高手。
隻不過,紅伯兮依然不畏懼於他。因為這人純粹修煉心意,那麼打法必定少了實戰,隻怕未必就有多厲害。
天沐教主這時候不再多說,便道:“你出手吧!”
“好!”紅伯兮也不多話,忽然之間一竄而去。沒有任何玄妙的步法,就是一竄,一竄之間,一手抓向天沐教主的耳朵。
這是大擒拿的手法,玄妙無雙。一抓一扯,鬼神難測。隻是突然之間,意外的情況發生了。天沐教主橫移了一尺,紅伯兮一抓落了個空。
這其中的變化,並不是速度的問題。而是紅伯兮心意一動,剛有這個想法。但天沐教主便已經知道,提前閃開了。
我剛想打他的腦袋,他便已縮了腦袋。
紅伯兮吃了一驚,立刻明白過來。這個天沐教主有古怪,他似乎在臨戰時,有種未卜先知的能力。
這是一種奇異的心靈感應。
這一下,隻怕難了。這個天沐教主體力強悍,又可未卜先知。自己縱使打法通玄,也隻怕很難殺了他。
天沐教主眼神平靜。
便也在這時,八大高僧開始念起佛語來。
“諸惡莫做,諸善奉行,心無增減,亦不顛倒,是諸佛教!”念的是日文,卻自然有一種祥和的韻味在其中。八大高僧一起念出來,聲聲厚重,就如到了西方靈山的佛祖講座地方。那萬千和尚一起念經,天地之間隻剩下佛語,心中也隻剩下朝佛之心。
又是一個無形的領域。這種祥和瞬間壓製住了紅伯兮所有的暴戾,感動以及大勢。這種領域,比那鬆濤館裏的一眾人還要厲害。
鬆濤館裏的慷慨悲歌不能持久,一被打斷就斷了。那是一股氣勢如虹的情緒。可是千破萬破,祥和不破。
這萬千和尚的佛經如何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