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果實倒是漂亮,隻是個頭偏大,有點像基因變異。
而且花草的顏色格外的鮮豔美麗。
雖然如此,紅伯兮的直覺還是覺得下麵的泥沼非常的危險,肯定是帶有劇毒的。
不知道自己的百毒不侵對這些有沒有作用。
走過這條長長的樹藤鐵鏈階梯,便來到了對麵。
氣候越來越溫暖了,怪事!
也就是在這時,一眾人來到了一個洞府。
洞府裏長了許多花草果實,並且旁邊還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溫泉裏冒著騰騰熱氣。
在花草果實掩映之間,有無數顆夜明珠在綻放著柔和的光芒。
果實是不知名的,但長的鮮紅飽滿。有的鮮紅飽滿,有的青翠欲滴。
紅伯兮沒有胡亂去摘,但直覺告訴他,這些果實是可以吃的。
經過這片果樹洞府,又來到一條黑暗幽深的甬道。甬道裏的氣溫越來越暖和,穿著棉襖已經很是熱了。紅伯兮一眾人都脫下了棉襖。唯獨前方的寧小妹沒有脫,紅伯兮拉住她,感覺她的手依然冰涼。“小妹,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樣不說話,我們都很擔心你。”紅伯兮止住了腳步。
寧小妹停住腳步,看向紅伯兮,隨後,她微微一笑,笑的很是美好,道:“我沒事,我很好呀!”
“你……”
“快到了,過了這個甬道,就是伽藍王的地盤了。”寧小妹說道。“等見了伽藍王,我再告訴你,好嗎?”
過了甬道,便是一間石室。石室裏有一張石床。
石床上盤膝坐了一個和尚。和尚一身白色僧服。這僧服是天蠶絲繡,質量非常好,也很飄逸。
和尚年歲在二十多之間,麵目清秀。但他雙眼緊閉,紅伯兮與藍紫煙以及淩飛揚陡然便感覺到不對。因為這和尚閉上了眼睛,已經氣息全無。
這樣子倒像是已經坐化了一般。
高人坐化,屍體百年不腐!
“難道他就是伽藍王?伽藍王已經死了?”紅伯兮不禁吃了一驚,說道。
淩飛揚自是不知道,他道:“我沒有見過伽藍王!”
藍紫煙道:“我雖沒見過伽藍王。但也知道這個和尚絕不是伽藍王。伽藍王全名是伽藍明王。實際年齡沒人知道,但是根據我們藍氏的傳聞,伽藍明王看起來如魔翁一般,像是八十多歲的老叟。”
“那麼這裏怎麼會有個和尚?”紅伯兮不自禁的問向寧小妹。寧小妹道:“他是伽藍明王的徒弟,白布衣!他沒有死,隻是在練一種龜息的功夫。誰若攻擊他,他立刻會驚醒過來。”
寧小妹真的好想什麼都知道。
紅伯兮也沒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隻是揚聲道:“小哥兒。”他想喊醒這白布衣,而不是粗暴的用危機喚醒。否則會讓白布衣反感。總之是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
可惜紅伯兮這一聲喊,白布衣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紅伯兮連續喊了幾聲,均沒反應。
看來還真是需要危機刺激了。當下,紅伯兮也不勞煩別人,暗道一聲得罪了,快步上前,雙指如鉤,帶這淩厲勁風刺向白布衣的雙眼。
赫然!
白布衣猛然睜眼,這一睜眼,滿室似乎皆放光華。他的目光當真比太陽光還要刺目。
紅伯兮便也立刻收手,抱拳道:“得罪了!”
白布衣恢複了生機,他的氣息很快平緩起來。
隻是這時,紅伯兮眾人也感覺到了白布衣的可怕之處。
宇宙之中,唯我布衣。
白布衣的氣勢不是別的,而是掌控著天地。這個天地不是真的天地,而是他把這一片石室演變成天地。每個人在其中,都會被這氣勢所壓抑,生不出反抗之力。
白布衣的氣息綿長雄渾,似乎吞吐之間,便可吸納日月。這個人,是絕對的絕頂高手。
“你們是何人?”白布衣掃視紅伯兮一眾人後,淡淡問道。
紅伯兮也不知道這白布衣到底是那個年代的人,是神皇宮那邊,還是天府那邊。所以不知道該用什麼禮節,但麵上還是很客氣,道:“我等前來,有要事想見一見伽藍明王前輩!”
白布衣看向紅伯兮,道:“見我師父作甚?”
果然是伽藍王的徒弟。
紅伯兮不禁犯難,要不要說出彼岸閣來。彼岸閣是神器,自己一旦說出,這白布衣會如何反應?
隻是他還沒回答,白布衣已先道:“你們是為彼岸閣而來?”
紅伯兮微微一驚,心思被說破。他也不想再抵賴,道:“是!”
白布衣眼中頓時寒芒大盛,道:“我與我師父從生下來便擔負守護彼岸閣的使命,你們想取彼岸閣,簡直是癡心妄想。”
紅伯兮道:“彼岸閣長期在此,終是掩蓋了光華。我來帶它出世,此乃天道運行。”
白布衣冷笑一聲,道:“狗屁的天道。你們速速離去,否則休怪我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