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眼睛一亮,心中頓時燃起希望來。本來,她已經到了絕路,紅伯兮卻給了她一條明路。她絕對相信紅伯兮的誠意,因為紅伯兮本不必這麼做,直接殺人。自己死後,弗蘭克也沒有任何的機會能被救出。雖然紅伯兮去完成這件事,也是希望渺茫,但總是一線希望。
“我似乎並沒有拒絕的資格。”莫妮卡看向紅伯兮,語音平淡坦然。
紅伯兮微微一笑,道:“我與爾斯頓建立了你不能想象的友誼,他是一個讓人尊敬的君子。所以,我會盡最大的能力來保全你。”
“多謝!”莫妮卡道。
“不必客氣!”紅伯兮說。雖然莫妮卡之前恨紅伯兮恨的發狂,但眼下,得知爾斯頓沒死,而弗蘭克他又答應救出。想想這其中的所有恩怨,其實從無私怨,都是命運所迫。莫妮卡便也覺得確實對紅伯兮無從恨起了。
便也是在這時,阮行雲去而複返,他的手上多出一樣可怕的武器。當紅伯兮看見時,也不禁微微失色……
阮行雲是超級高手,他的心思自然是聰明無比。在聽到紅伯兮說和莫妮卡是同門後,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紅伯兮和莫妮卡一樣會有古怪的真氣。
一個丹勁的莫妮卡,靠著古怪真氣就已夠讓他頭疼。如果眼前這個修為不亞於自己的年輕人再有那恐怖的真氣,那自己就真是找死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逃離。
也不能說是逃離,他想到了應對之法。第一時間去取了他拿手的兵器。他的兵器就是……地鐵鞭。
這地鐵鞭乃是寒鐵打造,猶如絞索鋼纜一般,重達三百斤。常人那裏提得起,但是這地鐵鞭能激發出的力氣則是更加恐怖。即便是首領親臨,怕也沒有硬接的本事。
阮行雲是如來大高手,即便是要莫妮卡來做女人,也是為了以陰陽陽,光明正大。他做任何事,都有股自然而然,光明磊落的風範。
此刻阮行雲去而複返,麵對紅伯兮和莫妮卡兩大高手,絲毫不懼,這也說明他本人是多麼的自傲。
紅伯兮看到這條鐵鞭微微失色,鐵鞭是其次,關鍵是阮行雲的氣勢。一條鐵鞭在手,竟然有著粉碎一切的決心。
莫妮卡前去撿了手槍,對紅伯兮輕聲道:“我給你掠陣!”
紅伯兮淡淡道:“不必!”這也是屬於他的自信,氣勢。就算你阮行雲有粉碎一切的決心,我同樣不需要任何外力,一樣能鎮壓你,殺了你。
紅伯兮赤足踏前,地麵的土壤有些濕潤。有著濕土草屑,但是紅伯兮的腳卻如雪一樣晶瑩,寸土不沾。
兩大絕頂高手相對而立,雖然沒有生死大仇,今日卻必須見生死。因為紅伯兮斷了阮行雲的生死,那麼一代君王,金口玉言一開,就必須做到。
而在阮行雲心中,紅伯兮就是他的魔劫。
麵對紅伯兮這個如畫的絕頂高手,阮行雲沒有盲目動手,而是緩緩道:“佛祖坐在菩提樹下,經曆了無窮的魔劫。全部都倚仗自己的定力,一一化解了。閣下你就是我此刻修為中的魔劫。魔頭越厲害,降伏之後的成就便也越大。”
紅伯兮淡然而笑,道:“你覺得你能降服我?”
阮行雲傲然道:“有何不可。我雖不是玄黃帝國人,卻對玄黃帝國文化了解很深。華人的武術最高境界是衝虛,無為,守拙,要知道,藏起來看不見的鋒芒,才是可怕地鋒芒。你這個年輕人,囂張狂妄,鋒芒畢露,但是你可知顯露在外麵的鋒芒,任憑在鋒利,也不過是炫耀耳目的。所以說,你離武術最高境界還差遠了。”
“哈哈……”紅伯兮道:“你的話有些道理,我隻是想不到你一個泰國人,居然懂得衝虛,無為,守拙這些道家道理。但是你又可知,釋迦牟尼先前乃是王子。王子得道之後,並不是涅死掉,而是選擇做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宗教至尊,度化世人才死掉。就算是你所說地守拙,衝虛,無為的道家老子。也是留下了五千字的道德經才死掉。道理是道理,卻不是道,你有你的大道,卻妄想用你的大道來撼動我的大道,可笑可笑!”
這一番唇槍舌劍,紅伯兮回擊得酣暢淋漓。阮行雲想要給紅伯兮造成心靈漏洞,卻是癡心妄想。到了如來境界,一個個心誌已經堅如磐石,誰人可撼動他們分毫。
“動手吧!”紅伯兮手往後麵一背,顯得十分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