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麵色淡漠,斂去怒氣後,他又是那個緊守天道的無情首領!
鬥笠拉下的一瞬,大主教轟然倒地,生命氣息已然絕了。首領不再理會,轉身,冷漠的離開。
一切的危機都已經解除,流紗雖然失血過多。但是血被止住後,她是如來境界的大高手,頂多虛弱一段時間。身體就會自然的大造血。
紅伯兮確定了流紗沒事後,便將流紗交給海青璿。此刻,有一件事很重要。他知道是首領來了,他有種預感,首領絕對會贏。他奇怪的是,為什麼首領要三番四次的救他?紅伯兮迅速出了地窖,朝激鬥的方向走去。等他跑到時,戰鬥已經結束。大主教死了,首領淡漠的準備離開。
紅伯兮麵對首領,心情複雜至極。“為什麼要兩次救我?你我到底是敵是友?”
首領看了紅伯兮一眼,然後離開。那一眼,讓紅伯兮如芒刺在背,那一眼中包含了一種說不清的蔑視。紅伯兮一瞬間懂了首領的意思。那就是你這隻螻蟻,還沒有資格跟我對話。
當單東陽隨著大部隊過來時,一切已經塵埃落定。那具屬於大主教的屍體也被政府嚴密保管起來,這大主教的長相奇特,身材奇特,翅膀詭異,已經屬於靈異範圍。自然是不能對外公開的。
紅伯兮與海青璿迅速將流紗送進了就近的醫院,也就是梁氏私立醫院。流紗問題不大,雖然目前陷入昏迷,虛軟無力。但是最多十天就可恢複如初。
人體本身就是最神奇的容器,血液源源不斷。所有的強大也是來自氣血的強盛。厲若蘭和梁幼淩並不在醫院裏,紅伯兮是做了偽裝的,他甚至都沒有去通知厲若蘭一聲。因為這個時候,他沒有心情去跟厲若蘭敘舊。
醫院救死扶傷,梁氏醫院也是對外營業,自然會精心救治流紗,在第一時間給流紗打上了營養素。
隨後,紅伯兮也看到海青璿和李飛鳳她們身上都有傷口。紅伯兮心中感動,麵上卻沒有多說什麼。在他看來,再多的感動,感激都不是用嘴說說,而是用行動來證明的。
單東陽對這一結局也是預料不及。他自然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大主教這個變態人物會突然死了?目前對於單東陽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跟紅伯兮修補關係。值得慶幸的是,單東陽在這次事件的表現中,也未太過冷血。
單東陽進入梁氏醫院,紅伯兮正守著床上昏迷的流紗。單東陽進入病房,正想跟紅伯兮說些什麼時。海青璿迎麵走了過來,單東陽頓覺尷尬,每次看見海青璿,都會讓他無所適從。因為他沒有海青璿的豪爽義氣,因為他還殺了她的妹妹。
單東陽讓到了一邊,海青璿沒有理會單東陽,走進病房,細細觀祥了下流紗。確定她無恙後,轉身對紅伯兮道:“我要出去一趟。來就是跟你說一下。”
紅伯兮微微意外,抬頭看向她,問道:“做什麼?”
“沒什麼。”海青璿道:“還有一些私事要辦,我辦完後跟你聯係。”
“好,注意安全。”紅伯兮溫聲道。她九死一生來救,他不需要感謝。因為換做是她出了危險,紅伯兮同樣也會這麼做。
海青璿其實是要去祭奠連成被,但她不想告訴紅伯兮,讓紅伯兮也背上沉重的心理包袱。
況且,連成被之所以來幫助。也是因為與她海青璿的友情。所以,海青璿會承受所有的痛苦。
海青璿走後,單東陽方才鬆了口氣,來到紅伯兮身邊,道:“紅伯兮兄弟……”
紅伯兮站了起來,溫溫一笑,道:“東陽兄,我們出去說話。”
單東陽見紅伯兮麵色溫和,心底懸著的大石放了下去。兩人來到走廊處,這時已經是深夜,所以醫院裏格外的安靜,日光燈將走廊映照得雪白一片。
單東陽道:“紅伯兮兄弟,我一直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黑袍人是從那兒出來的,他這麼厲害,怎麼會死了?”他頓了一頓,道:“得知你的消息後,我立刻聯係二號首長,二號首長讓特首迅速調動部隊。我們對你的安危非常的在意。”
紅伯兮微微一笑,其中的彎彎道道,他哪能不清楚。單東陽是政客,紅伯兮不會有任何的怪責,隻是道:“事情已經過去了,這個黑袍人是光明教廷的大主教。我知道的信息也僅僅是如此,另外,是我們基地的首領過來了,所以大主教才會死。”頓了頓,道:“東陽兄,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也該辦了吧。就是給我的門人安排合法的省港公民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