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伯兮的氣勢淩厲彪悍,他來到朱誌華四人身前,冷眼掃視過去。
朱誌華顫抖著看向紅伯兮,他道:“你……你想怎麼樣,我爸爸是常務副市長,你可別亂來。”
紅伯兮怒火上湧,道:“除了你爹,你還有什麼?”
四名官二代被紅伯兮的殺氣全部嚇得坐在地上,樣子頗為可憐。但紅伯兮眼裏隻有他們四人昨天是如何蹂躪折磨冉靈素的情景。恨意,煞氣爆發。看向朱誌華,道:“是誰指使你們對冉靈素這麼做的?”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放過我們?”朱誌華顫聲問道。
紅伯兮道:“對!”
朱誌華四人長鬆一口氣,朱誌華頓時膽氣壯了,覺得紅伯兮也不過是紙老虎。站了起來,整了整衣領,向紅伯兮道:“是唐華。”
紅伯兮冷冽的道:“唐華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黃偉真先道:“首長,我知道唐華這個人。”
紅伯兮便看向黃偉真,黃偉真道:“唐華是本市的毒瘤,黑老大。本市一共十名道上大佬,其中以唐華的地盤最廣,為人最毒,手下也最多。”
紅伯兮點首,又問朱誌華,道:“唐華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沒說。”朱誌華道:“他平時跟我們套近乎,挺殷勤的。昨天說有個新鮮貨,並且告訴我們,這個女人的身份。如果我們知道她是首長你的朋友,我們怎麼也不敢冒犯。”頓了頓,借坡下驢道:“首長,這一切都是唐華那個狗日的陷害我們,我他媽饒不了他。”
“給單東陽打電話,控製住唐華,不能讓他逃走。”紅伯兮不理會朱誌華的討好,向黃偉真道。
“是,首長!”黃偉真行了軍禮,然後立刻撥通電話。
“首長,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朱誌華小心翼翼的問紅伯兮。
戰士們屏住呼吸,他們真怕紅伯兮就把這四人放走了。心裏也知道,最大的可能是放走。那怕他們罪大惡極,但是他們的官。首長要出氣,最後還是隻能去找道上,唐華的麻煩。
紅伯兮看向朱誌華,情緒複雜至極。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柳門,上麵,不同樣都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利益機構。在上麵的領導下,這麼多囂張跋扈的官二代,各省各地層出不窮,如雨後的春筍。究其原因,還是腐敗,還是司法的不嚴明,造成這些人官官相護,膽大妄為。
紅伯兮冷笑出聲,朝朱誌華道:“所以說,這件事全是唐華的錯,與你們沒有一點關係?”朱誌華的老爸是政治高手,但他不是,看著紅伯兮說話的神色,想要揣摩點什麼出來。最後,他說道:“首長,這件事情我們也有不對,您放心,對您的朋友我們會親自上門去道歉,賠償。”
“不必了。”紅伯兮聲音忽然寒了下去,道:“最好的賠罪,就是你們去死。”說話間便欲動手殺了朱誌華。這一刹,殺氣綻放,嚇得朱誌華魂飛魄散,一下子坐倒在地。他被嚇得屎尿齊流,瞬間讓這兒臭不可聞。
也是在這時,外麵傳來了刹車的聲音。接著,幾名領導,朱市長,劉主任,教育局韓局,以及王廳長全部趕了過來,陪著一起的還有他們的夫人。一行八人,並帶了各自的四名男秘書,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幹什麼,幹什麼?”王廳長最是威嚴,龍行虎步的進來,威儀八方的掃視在場,他看到了官二代們的慘況,又是心痛又是憤怒,最後目光落到黃偉真身上,厲聲道:“黃隊,你這是在做什麼,無法無天了是吧,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朱市長也嗬斥道:“胡鬧,簡直是胡鬧。黃隊,你有什麼權利拘禁我的兒子,我兒子犯了什麼法?”
其實今天這件事情,他們四位當麵出場,在政治上是很不利的。但是兒子的小命都快難保,他們總是溺愛兒子的,自家婆娘又鬧的厲害,當下快速趕了過來。
“兒子,兒子!”朱誌華的母親,朱母見到兒子的慘狀,不由失色,快步準備上前。
“拉住她!”紅伯兮冷冷的看著這一群官員,衝戰士們道。馬上,有兩名戰士上前抓住朱母。朱母也是個潑辣型,長得倒是很有風韻,兩個武警要抓她。她立刻厲聲道:“放手,兩個狗東西,你們也敢碰我。”說著一爪子抓向戰士的臉頰,囂張得沒了邊。
“養兒不教,父母之過。”紅伯兮看著朱母在戰士的臉蛋上抓出血痕,並且還在撒潑。不由有些明白,為什麼這些小官二代們怎麼會變成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