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酒吧附近是一個電台。電台的廣播奏起了國歌,國旗緩緩升起。紅伯兮和林嵐看到神奇的一幕,所有的泰國人都放下手中的事情,麵對國旗,肅然站立。持雨傘的放下了雨傘,任由雨水衝刷。
國歌唱起,是泰語。但是紅伯兮卻知道其中的意思。
全泰之民,血肉相連。
泰之寸土,全民必衛,曆來無異。
同德同心,弗怠弗懈。
平和安寧,國人所愛。
倘有戰事,我等無懼。
獨立主權,誓死捍衛。
為國作戰,淌盡鮮血,在所不惜。
以驕傲和勝利,獻給我們的祖國。
歐曼麗也肅然站立,任由雨水細細的落在她的發絲,她的身上,這一刻,她身上有著莊嚴之美。
鄭王府廟的吉列莊園是吉列斯的私人府邸,裏麵的保全工作森嚴至極。
尤其是吉列斯花高價從清邁府請來的四大高僧,更是每天寸步不離的保護。四大高僧師出同門,各自為禪定佛信釋,通靈初期的修為。他本人不擅長攻擊,雙臂雙手如無懈可擊的鐵門,能堵一切攻擊。
怒佛信天,擅長獅子吼,氣血打擊。
九佛手,信色。一手暴雨梨花的暗器功夫出神入化。兩人俱都是丹勁修為,而且都是專修一門功夫。最後一名則是四人中最厲害的戰佛信恒。
戰佛丹勁巔峰修為,從小苦習佛寺各門典籍功夫。各門失傳的絕技他都會,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鍾罩,泰拳,截拳,八卦,心意拳,等等,已被他全部融會貫通。而且為人好鬥好狠,年輕時打遍各大黑拳營,替黑道大梟打生死擂。實戰經驗豐富無比,年紀稍大後方才返回清邁,為佛寺效力。
雖如此,信恒的好鬥好狠卻是從未減弱,與人一言不合就將人打的非死即殘。
四大高僧,號稱吉列斯身前的一堵銅牆鐵壁,無人可破。
也因為有四大高僧在,吉列斯多次躲過了強大的暗殺行動。也讓吉列斯的敵人絕望,要殺他根本不可能!
吉列斯今年六十歲,他保養的很好。每天都隻吃素,身材很好,腰部沒有一絲贅肉。精瘦精幹……
莊園裏有吉列斯的四人餐廳,每天早上,晨練完後,他就會和四大高僧到餐廳用餐,閑聊。吉列斯從來不跟高僧們聊佛,因為他不信佛。今天雖然下了小雨,但吉列斯還是堅持晨練。晨練完後,換上幹淨的白色運動服,美麗的泰國女傭給他送上幹淨的毛巾,他擦了頭上和臉的水後,和四大高僧一起進了餐廳。
餐廳裏裝修典雅精致,四周窗台有盆栽。音樂悠揚,服務員都是美麗而迷人。
早餐在餐桌上擺好。吉列斯與四大高僧入座後,吉列斯向餐廳的女經理道:“去把我的貴客請過來一起用餐!”
“是,主人!”
待經理出去後,吉列斯麵對一滿桌豐盛的菜肴,微微一歎,對另外的主管道:“下次要少準備一點,這麼多東西我們吃不完。把浪費的省下來,捐給那些需要的人。”
“是,主人。”主管不忘拍一句馬屁,道:“主人,您是一個樂善好施的大好人。”吉列斯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慈善是用行動來做的,不是用嘴來說的。”
坐在吉列斯身邊的禪定佛信釋合什道:“阿彌陀佛,吉列施主,您與佛有緣,卻是為何不肯皈依我佛呢?”
吉列斯臉色冷了下去,他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這句話。認為聽了這種話,都會褻瀆了安穀娜。
四位高僧都是白色僧衣,看起來仙風道骨。
戰佛信恒咳嗽了一聲,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信恒。信恒目光迎向吉列斯,眸子裏滿是戰鬥的,道:“吉列施主,您此行不帶我等師兄弟前去,卻花巨額高價請些外人來,豈不是對我等師兄弟的不信任?“
吉列斯淡淡的道:“信恒,我想應該解釋的我都解釋過了。你們有自己的信仰,我也有,這應該是能夠理解的,對嗎?”
信恒玩味的一笑,道:“貧僧不是在埋怨您,而是擔憂。”
吉列斯漫不經心的道:“擔憂什麼?”
信恒道:“當然是擔憂施主您的安危,那幾個人來曆不明,深淺不知。您就把身家性命放到他們手上,此舉怕是不夠妥當。”
吉列斯瞥了一眼信恒,道:“那你的意思是?”
信恒道:“讓他們跟貧僧鬥上一鬥,如果能鬥贏貧僧,就算他們是有真本事。”
說話間,柳紅塵一行人已經前來。林嵐和紅伯兮都已經回來,而且各自洗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此刻紅伯兮穿一身白色襯衫,雙眼神采奕奕,神清氣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