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邱傾城那瓶紅酒瓶子,這紅酒是芝華士,酒瓶很厚的那種。墨子濤見狀驚恐萬分,害怕的喊不出聲音。邱傾城對他可不會‘憐香惜玉’,就在她要一瓶子砸在墨子濤腦袋上時,紅伯兮閃電抓住邱傾城素白的手腕。道:“會弄出人命的。”
觸手有種冰冷柔膩的觸感,很舒服和神聖。邱傾城清冷的看向紅伯兮,紅伯兮連忙放開她。好在她也沒有再砸,丟了瓶子,拿出她的華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李爻沒有動,他在運氣血,想平複身體的傷。
墨子濤現在徹底成了孫子,躺地上哼哼著。紅伯兮苦於沒有手機,那個衛星手機沒帶攝像頭的功能。他是真心想拍下墨子濤此刻的醜態,好給妹妹當證據。
邱傾城上前扶黃雄,她力氣還真不小。紅伯兮想幫她一把,她已獨自將黃雄扶了起來,放在沙發上。接著邱傾城又前去洗手間用水盆打水出來,敷熱毛巾給黃雄擦拭臉頰。
沒有一點要謝謝救命恩人紅伯兮的意思,而紅伯兮跟李爻那是絕對的沒話說。
紅伯兮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道:“同學!”
邱傾城轉向他,道:“恩?”
“借一步說話!”紅伯兮道。
還好邱傾城沒有真的隻借一步,放下熱毛巾後。道:“你幫我背他下樓,他需要送醫院治療。”黃雄昏迷不醒,李爻出手實在夠重。
“可以!”紅伯兮便去背了黃雄。又對還在痛哼哼的墨子濤冷厲道:“讓我再看見你敢接近我妹妹,你沒這麼好運氣了。”
邱傾城沒有放狠話,她是行動派,上前砰砰兩腳踢在墨子濤的胸口上,跟踢一條狗一般。看墨子濤的眼神,就如看一頭可恨的畜生。
待紅伯兮與邱傾城離開後,墨子濤淚水流了出來。剛才他足夠堅強,現在眼裏盡是屈辱的淚水和刻骨的仇恨。他一向自傲,自詡風流瀟灑,玩弄感情。何曾受過如此的侮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一條毒計,在墨子濤心裏瞬間的醞釀出來。
夜已很深,紅伯兮背著黃雄出酒店大廳時。惹得那幫酒店服務人員側目,一名值夜經理上前想來了解情況。結果被邱傾城冷冷一句沒空給打發。邱傾城的氣質夠冷,本身就讓男人有些畏懼。加上此刻隱隱殺氣,那經理哪還敢多問。
出了酒店,隻見月上中天。清輝色的月光灑在地麵上,與酒店霓虹的光芒混合,很有一種浪漫的意境。空氣很寒,說一句話都會哈出足夠的白色氤氳。
紅伯兮正愁這個點的士不好找。便在這時,一輛銀白色寶馬七係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刹停在酒店前,然後車門打開,裏麵出來一名少婦,兩名黑衣男子。
那少婦便是陳靜,陳靜穿了黑衣緊身皮大衣,皮大衣光澤亮麗,備顯高貴。將她的風韻多姿的身材更是完美的凸顯出現,前凸後翹,走路間風情萬種。她一下車,便摘下了大墨鏡,臉色焦急的向邱傾城走來。
“傾城,你沒事吧?”陳靜快步到邱傾城麵前,完全無視任何人,隻對邱傾城關懷備至。
邱傾城微微意外,道:“靜姨?”她的態度,沒有對後媽那種仇視,倒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陳靜解釋道:“你給小軍打電話時,我剛好也在。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邱傾城本來是打電話給陳靜的弟弟陳軍,陳軍在爸爸手下,是個很有能耐的青年。自己一般有什麼麻煩事,交給他,他都會解決的很好,而且不留尾巴。所以邱傾城慣性的找了陳軍。
“我沒事!”邱傾城道:“麻煩你幫我把黃雄送去醫院。”
陳靜這才注意到昏迷的黃雄還有紅伯兮。看到紅伯兮時一眼便認出了他。不過陳靜是個有城府的女人,麵上不動聲色。命令兩名黑衣人接過黃雄。
黃雄很快被抬進寶馬車裏。
“靜姨,麻煩你多幫我照看一下他。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跟你解釋今天的事情,好嗎?”邱傾城隨即說道。陳靜怔了一下,她確實有太多的疑惑要問,比如是什麼人傷了黃雄,紅伯兮怎麼會在這裏,紅伯兮在這裏麵扮演了什麼角色。
但最終陳靜隻是點了點頭,道:“那你多小心,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邱傾城點頭,陳靜便對紅伯兮微微笑了下,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也跟著上了寶馬車。
車子啟動,呼嘯而去。紅伯兮對邱傾城的身份有些好奇,覺得她很神秘貴氣,不過很明顯,她並不開心。但這些都不是紅伯兮需要關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