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治許是因為木西在側,攻勢越來越猛烈,而南宮誠卻因為木西在側,自己則是以保守為主。
婁治冷笑道,“年輕小輩,昨日裏不是還猖狂的很嗎?如今畏手畏腳的模樣,當真是可笑至極。”
南宮誠雖然不攻,但是守的卻是滴水不漏,麵對婁治的挑釁,不屑一笑,“本王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會說人話的狗,青雲莊當真是什麼都有啊。”
不過是狗仗人勢的東西,居然還在這裏大言不慚,到底是莫名猖狂,南宮誠隻覺得麵前這人異常好笑,要不是時機不對,他一定要好好地戲耍他一遍。
如今還是要逃出去才是當務之急。
木西隻是站在一旁,南宮誠就能感受到壓力,木西和青客的實力應該是不相上下的,之前自己被青客差一點殺掉,如今他也沒有任何把握可以跟青客一戰。
對待木西,亦是如此。
南宮誠一邊溜著婁治,一邊找著婁治的破綻,就待婁治暴躁要飛身而起的時候,南宮誠直接近身用腕刀抵住了婁治的腰腹,“別動,再動一下,本王可不保準,這刀就刺向哪裏了。”
婁治見自己被擒,立刻眼神求助木西,“長老,你得救我啊。”
南宮誠看向木西,兩人都是身著白衣,隻是南宮誠盡顯狼狽,而木西還是如同往常一般清風霽月,像極了一個翩翩公子。
“攝政王殿下難道不打算放開青雲莊的莊主嗎?”
“放開了,本王豈不是沒有保命的籌碼了?”
婁治一聽南宮誠這麼說,就以為南宮誠是要將他當做是人質,他看著木西變也沒變的神情,心裏突然咯噔一聲,“你,你別。”
木西和南宮誠不知道婁治說的你別,到底是誰別做什麼。
不過,木西突然勾唇一笑,“你覺得我會在乎一個無關我的人的生死嗎?”
“你連你自己的兒子都能丟給別人,你還有什麼在乎的?”南宮誠說完這話,將自己手中的腕刀飛向木西,自己則是放開了婁治,直接朝著外麵跑去。
木西直接空手接住了南宮誠的腕刀,他沒有著急去追南宮誠,而是仔仔細細地觀察著腕刀的模樣,他發現這腕刀上的刀刃似乎做了特殊的處理,跟別的腕刀不太一樣,這樣子就很具特色啊。
他將眼光放到了婁治身上,婁治看著木西的眼神,心裏不好的預感積聚而上,“你,你要什麼?”
“殺了南宮誠還不夠,總有人得給蕭素他們添點麻煩,我瞧你就不錯。”沒等婁治說出什麼話來,一把腕刀直接插在了婁治的腰腹處。
婁治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傷口,“你,你。”
木西直接打昏了婁治,這才朝著南宮誠離去的方向追去,他一點都不擔心能不能追上南宮誠,因為他知道聰明人都不會走遠。
更何況南宮誠身上還有自己的味道。
突然一陣鈴鐺聲響,裏麵傳出了一陣陣的香味,木西看向自己手腕處帶著的手鏈,微微一笑。
暗香盈袖,千裏追蹤,實乃木家秘術。
南宮誠的確也沒有跑遠,本來他是想要離開這片樹林,但是這裏麵的路似乎有些蹊蹺,看來木西為了能殺了他下了不少的功夫,甚至連這陣法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