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蕭素看著自己手上的這一份契書,眉頭微微皺起,不過眼珠一轉,“好,我簽了這個,那這間賭坊的主人就是我了?”
“自然,我慕流風說一不二。”
蕭素在心中咀嚼這三個字,慕流風,就是那個已故的南越長公主留下來的孩子嗎?
南越長公主,南宮若,十七歲嫁於駙馬鄒長青,可惜在慕流風十歲之際,二人出去遊玩雙雙墜崖,唯獨留下了一個兒子。南宮若生前樂善好施,為人身受百姓愛戴,可惜三十歲就早早去了。
若是慕流風,那麼簽下這個契書,似乎也不虧,這個收益三七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那好,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等蕭眭和宮誠來到賭坊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幕,蕭素跟一陌生男子,相視站立,似乎是一副很和諧的畫麵。
隻有宮誠在看到蕭素對麵的人的時候,眸子一縮,他怎麼會在這裏。隨即腦子一轉,是了,這富貴賭坊本就是慕流風的產業,倒是自己一開始忽略了這一點。
不過怎麼看到他們兩個就這麼和諧地站著,自己居然有種衝動想要上前將他們兩個分開。
蕭眭打量了一下蕭素,嗯,沒事,又打量了一下紅衣,眉頭一皺,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急忙上前,擁住紅衣“怎麼了?”
許是蕭眭的舉動太過激烈,牽動了紅衣肩膀上的傷,紅衣疼的‘嘶’了一聲。蕭眭聽見了連忙放開紅衣,輕輕搭上紅衣的肩膀,似乎剛剛她也是捂著這裏的。
“是這裏疼嗎?”
紅衣連忙搖頭,“不疼。”
蕭眭心疼地看著紅衣,“瞎說,明明疼的都要哭了,誰打的你?”
紅衣看著蕭眭關切的眸子,心中靜靜地流淌著一股叫做甜蜜的熱流。
蕭眭見紅衣不肯說,眸子環顧了一下四周,就看到了一個男子蹲在地上,捂著手腕處,他慢慢走上前,蕭素此時才注意到蕭素到了,輕輕喊了一聲,“二哥?”
“是不是他傷了紅衣?”
蕭素微微一頓,“是。”
蕭眭上前拎住那人的衣領,將他強行拎了起來,大漢本來就是打算在角落裏靜靜帶著,事態的發展不是他所想象的,那個人非但沒有將那兩個女人趕出去,還真的把這間賭坊給出去了,那麼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是十分危險,他這這麼想著,突然就被一個男子拎了起來。
“你,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就是這隻手碰的她吧。”蕭眭的手慢慢攀上那隻右手的肩膀,突然手指用力,大漢發出慘叫,這比剛剛挑斷手筋還要疼痛一百倍,一千倍。
“你該慶幸,她在這裏,否則我捏斷了不止這條手臂,而是你的命。”這句話,蕭眭悄悄在大漢耳邊說著,每說一個字,大漢的臉色就越發慘白,今天定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了。
無人管這邊的動靜,蕭素那邊還在談笑風生,無人會管,也無人敢管。
慕流風看了一眼蕭素的二哥,“不知這位如何稱呼?”
蕭素才猛然發覺,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叫蕭素,這是我二哥蕭眭,那是我嫂子紅衣,還有後邊這位叫宮誠,我們是一起的。”
蕭素的話完全取悅了蕭眭,卻也使紅衣不出意外地紅了臉。
等慕流風將眾人都看了一個遍,最後到宮誠的時候,微微一驚,這是,這不是他的皇叔嗎?怎麼會在這裏?
“皇。”
“屬下參見逍遙郡王。”慕流風頓時呆在了原地,皇叔向他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