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家,丁浩已經是不省人事,扔在沙發上麵的時候,那是一動不動,仿佛死了一般。
“尼瑪,怎麼喝了這麼多酒?”丈母娘很生氣。
“這個誰知道了?剛剛聽嶽父嘀咕說,不當司機了,是不是被炒魷魚了啊?”賈慶國分析著,剛剛聽他說話,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不應該啊,他在熊天市公共交通運輸公司幹了十幾年,可是老員工,怎麼會無緣無故說不當司機了?
真是奇哉怪也。
“我看,他是看到我手裏的幾百萬現金,想好好享受一番,不想上班了吧。”丈母娘想象力很豐富。“不是看他喝得大醉,我不抽他幾鞋底板子才怪了。”
“賈慶國,你好好照顧他,醒了馬上叫我,我得問仔細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恩。”賈慶國答應。
丈母娘說完,就摸出電話撥打出去,沒多時接話接通。
“老劉啊,我們家老丁不是和你一起跑車嗎,他今天怎麼沒上班?還喝得酩酊大醉,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個...這個我不是很清楚,隻是聽幾個同事聊天說起,老丁被公司炒了魷魚。”
“啊?”
“像老丁這樣的盡職盡責,駕駛技術超凡的好員工,怎麼會被炒了魷魚,我們都覺得奇怪了。”
丈母娘打了好幾個電話,幾乎都是差不多的回答。
賈慶國一邊照顧著老丈人,一邊也是疑惑叢生,你說像丁浩這樣的老好人,都是一副樂嗬嗬的笑臉,也有被炒魷魚的份,這還是個什麼社會。
他想著,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具體什麼情況說不出來。
幾個小時之後,老丈人丁浩酒醒過來。
“你這個老丁啊,被炒了魷魚竟然想著喝醉酒啦?真是服了你,腦袋被驢踢了啊。”丈母娘率先爆錘了他一番。
“老婆,這怪不得我,你說我辛辛苦苦幹了十幾年,說炒掉就炒掉,誰能夠受得了啊?”
“那你喝得酩酊大醉,弄得滿屋子酒氣,誰受得了?”
“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天一早,我去公司上班,卻被總經理叫到辦公室,說是我被炒了,甚至沒給出具體原因,再三追問之下,總經理吱吱嗚嗚,也沒說明白。”
“這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丈母娘張春梅麵色很難看,老丈人丁浩可是家裏的主要勞動力,他丟了工作,這家可就非常艱難啦。
就算有存款,也頂不住嘩啦啦往外流啊。
賈慶國湊過來還想勸說幾句,丈母娘張春梅就怒瞪一眼,“賈慶國,你給我拖地去,要是地上有一點灰塵,我拿你是問。”
和之前比,張春梅的態度好了許多,語氣依舊很強勢,但至少沒有罵賈慶國是窩囊廢、慫蛋。
應該是何神醫的鈔票,還有家族宴會露臉,這些起到了關鍵作用。
當然啦,這也是賈慶國想要了。
想真正意義上和丁馨予喜結連理,丈母娘是最關鍵環節。
甭管她之前怎麼對待,怒罵也好,譏諷也罷,也是為了丁馨予好,這是完全能夠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