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果然是什麼樣的老爸,就養出什麼樣的女兒,就找什麼樣的入贅女婿。”
......
四周又開始嚼舌根。
丁馨予以為忍忍就過去,對方卻變本加厲。
以她的好強性格,哪裏容得下他們的嘲諷,立即吼道,“丁秋雨,你有錢了不起啊,給老爺子送《群仙祝壽圖》了不起啊,還顯擺到我頭上來了。”
直接怒懟丁秋雨,他可是事件的挑起者。
“小予......小予......”
賈慶國喊了幾聲,挺欣賞丁馨予的,有點巾幗不讓須眉。剛剛她還在告誡自己說不要發火,結果自己卻先爆發了。
這就是丁馨予。
當初入贅在丁家,硬是被她給製服的服服帖帖,睡地鋪睡了兩年,甚至不敢亂發脾氣,連上床這種事情想都不敢想。
不過今天她竟然為了賈慶國說話,還如此豪氣。
使得賈慶國心神震動,這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也不能夠讓她受了委屈。
“我有錢啊,我就是想顯擺啊。”
“怎麼啦?不讓我顯擺,嘿嘿......不是你們不想顯擺,怕是沒錢顯擺而已。”
“最看不慣的就是某人,吃軟飯還讓女人當擋箭牌,是我早就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丁秋雨說話擲地有聲,無數眼光掃視過來,大家還竊竊私語起來。
幾乎是看扁了賈慶國,連帶著張春梅和丁浩也是麵色陰沉,丁馨予欲言又止,一時間接不上話來。
丁秋雨說的是大實話,無從反駁。
像《群仙祝壽圖》這樣的動輒幾百上千萬的壽禮,他們怎麼可能拿的出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賈慶國緩緩走出人群,來到了丁秋雨的前麵,湊過鼻子聞了聞這名畫,還伸手觸摸了幾下子。
“賈慶國,你摸什麼摸?知道這畫多少錢嗎?就算是摳一個字出來,你一輩子都賠不起。”說話充滿了蔑視。
“這可是給爺爺的壽禮,是你這個窩囊廢能夠摸得嗎?”
賈慶國麵色依舊,在畫作的金色顏色部分摸了摸,金色粉末立即粘在手指上,還湊到鼻子前麵聞了聞。
這不是金子。
“這《群仙祝壽圖》應該是金箋工筆中彩名畫,所用的金粉有好幾百兩,你這畫作上麵的彩色是不是金粉都還兩說。”說話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關於這金粉,甚至還有一個故事,說是收藏家錢塘鏡外出用餐,路過一家古玩字畫店,看見有人在刮這金粉,他上前細看,發現是任伯年的畫作,上前攀談,才曉得原來生意慘淡,打算刮下畫作上麵的金粉熔煉賣錢,他出高價買下了這畫作,我想,這名畫現在應該在中海市的博物館中。”
這話一出,情況不言而喻。
這是一幅贗品。
對於這畫作鑒賞,賈慶國活了上億年,還是有那麼一點經驗的。
至於說這畫作在中海市博物館,那也是事實,是他剛剛乘著丁馨予幫助自己說話,他上網查詢到的。
現學現賣而已。
“哼哼.......”賈慶國冷哼一聲,聲音驟然加大了幾分。
“我賈慶國是‘窩囊廢’不假,但也不像某人,竟然拿一副假的畫作為爺爺祝壽,我看你自己才是窩囊廢,人渣。”一語中的,直接戳中丁秋雨的心田。
他頓時一怔,非常不爽。
整過大廳也是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