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別的醫生過來他並不會停止治療,但何老在醫學界那是有口皆碑的。
“行,既然何老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先下去了。”丁馨予也笑嗬嗬的回了一句,拉著賈慶國就要往外麵走。
“小友是來給我打下手的。”何老笑著說了一句。
“這樣啊?”
丁馨予訕笑著鬆開手,在她看來何老哪裏需要賈慶國來打下手,但是為什麼要留下他又實在不清楚
至於治療失誤讓他做替罪羊,以何老的人品不會也不屑於做,至於提點他,那更不可能了,結婚兩年,賈慶國什麼德行再清楚不過了。
即便滿心疑惑,還是乖乖的出去了。
“小友,待會老夫會施展天眼三針,至於能夠領悟多少全看小友的天賦了。”鋪開銀針後,何神醫扶著胡須,笑嗬嗬的道,對待好學的人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葵花點穴手。”啪啪兩下便點在老者身上,瞬間何神醫動彈不得。
“何老,得罪了。”賈慶國一抱拳說道。
他對這個慈眉善目的老者感覺不錯,不介意私底下指導一番。
“何老,您看好了,我將施展回天九針,刺激魂門、會陽、附分......”一邊取針,一邊繼續說道:“這三十二處穴位會有效刺激督脈的貫通。”
何神醫“嗚嗚”的叫著,他又何嚐不知道這些穴位才可以治療這種疾病,但是這些穴位無一不是凶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此刻他都有些後悔帶這個魯莽的小子過來。
此刻的賈慶國,在何神醫的心裏,就是一個魯莽的小子。
“何老,您瞧好了,至於能領悟多少,就看您的悟性了。”
賈慶國可不管何神醫心裏在想什麼,自顧自地開始了紮針。
何神醫的表情,逐漸由擔憂,變成了疑惑,變成了狂喜。
隻見賈慶國拿起三十二根針, 一根紮的比一根迅速,到最後就隻看見了一團殘影。
然後這些穴位紮的竟都準確無比。
用手撫過針頂,這些針就好似有生命一般,一起一伏的,仿佛在疏通經路。
回天九針,竟真的是回天九針,這樣神乎其技的針法,他隻在是古籍中隱約的看見過。
何神醫在想,如果他可以學會這樣的針法,那麼神醫榜他一定可以再進一步,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將醫術進行提高過了?又有多麼渴望在神醫榜上晉級?
豆大的汗珠逐漸從賈慶國的額頭流下,雖然這些手法看起來不難,實者卻不是這樣。
起針,需要他全神貫注,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在行針前將穴位,手法力道了然於胸,行針完成的那一刻,對精神的考驗是極大的。
撫針,消耗的卻是真氣,與其肌肉力量的不斷協調。
在行針完成的那一刻,是非常勞累的,簡單的說就是虛了。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還認為自己在中醫上學有所成,卻不曾想連一個20歲的小夥子都不如。
“記住多少?”賈慶國一邊解開何神醫的穴位,一邊問道。
“叮鈴鈴,叮鈴鈴。”還沒有回答,電話卻緊隨其後的響了起來。
“抱歉?先接個電話。”何神醫歉意一笑。
搖搖頭,也並不介意對方接電話,畢竟神醫一般都是很忙的。
沒過多久,何神醫回來了。
“抱歉,小神醫,不能再向你請教問題了,那邊還有個病人在等著我。”雖然和賈慶國探討的誘惑很大,但是在何神醫看來,千大萬大病人最大,即便再渴望也將這一絲心頭的悸動給壓了下來。
“沒關係,隻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做一個好醫生。”
賈慶國站起身和何神醫一同向著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