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合格的贅婿,拖地、洗碗、倒垃圾,這些都隻是常規操作,今天一如往常,將嶽母大人吃剩下的飯往樓下倒,剛剛走到樓下,賈慶國就碰見了一個思考很久的問題。

如果有人偷窺你媳婦,到底是打呢,還是打呢,還是打呢?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麵前的樹上,就有位穿著運動休閑服,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的男子,一手拿著望遠鏡,對著衛生間流著哈喇子,另一隻手不知所蹤跡,隻能看見褲子一起一伏的,顯然不是在幹什麼好事。

金絲邊框男賈慶國也認識,名字叫唐駿,剛剛就是他送著媳婦回來的,而媳婦也有著每晚必淋浴的習慣。

而那棵樹上視野很好,能將洗澡間一覽無餘,至於為什麼會知道,因為那tmd是他的位置,豈能容忍別人占領。

賈慶國隨手撿起一顆石子,顛了顛,分量不大不小,剛好能夠發揮自己的全部力度。

他抬手一擲,便有一道黑影撕破長空,撞在樹上那一團陰暗處。

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兩件事: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兄弟!風景好看不?”賈慶國的臉陰沉著仿若即將下雨的天。

唐駿一個仰麵朝天摔在了地上。偷窺的人本來就緊張,現在倒好,還被人發現了,瞬間就覺得尷尬無比。

但是定睛一看發現是賈慶國後,本來尷尬無比的唐駿瞬間變得暴怒。

這家夥就是一個受氣包的地位,在家受丈母娘虐待,出門還要受到媳婦虐待,連屁都不敢放,十足的窩囊廢一個。

“你丫有病吧?我在上麵看風景,為什麼拿東西砸我?” 他揉著發紅的屁股,明顯表現出了不爽。

賈慶國愣了愣,腦袋一下子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從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偷窺都能夠偷的那麼理直氣壯。

“瞅啥瞅?”唐駿指著賈慶國的鼻子罵道,那架勢,仿佛他才是占理的人。

那理不直氣也壯的架勢,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學的來的。

賈慶國捏了捏有些發酸的手指,發出“嘎吱”的聲音,散發著一絲威脅的氣息。

偷窺我媳婦搞得好像你占理似的,你丫還真當勞資是病貓啊!

賈慶國一步步的逼近,唐駿有些慌了,畢竟看不起歸看不起,但看著對方的八塊腹肌,再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氣勢上就已經弱了半截。

賈慶國陰森森的笑了兩聲,一拳就招呼在唐駿的眼門上,他此時的眼睛就像畫了一個熊貓妝一樣。

“尼瑪……”唐駿憤怒的想衝上前將對方按趴在地上,但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可力敵,應當迅速撤退,尋找外援,大丈夫報仇,隔天不晚。

可惜想法是好的,但是前麵的路已將讓賈慶國給堵死了,現在唯一能跑的地方就是樓上。

情急之下,眼珠子一轉,唐駿想到了個好主意,朝著樓上跑去,打算來個惡人先告狀。

“拜拜了您嘞!”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這一波操作看的賈慶國目瞪口呆。

你丫的剛剛那麼硬氣,勞資還以為你要和勞資剛到底呢,結果一溜煙朝著樓上跑是什麼操作?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追上那個家夥,將他暴打一頓再說。

於是,賈慶國趕緊跟隨上去。

唐駿剛擰開房門向屋內逃去,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黑影就突然竄了出來,嚇的唐駿一個哆嗦,接著一個烏黑的巴掌就蓋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