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市長來不來是他們說了算!我們沒有資格去安排他們!”
“也好!也好!市長不來;我也沒有辦法,李秘書這飯錢我是萬萬不能要的!”老板推開李秘書的手。
“天下也沒有這樣的道理!沒有來吃飯。怎麼可以要你們的錢,這事傳出去我們的門還要不要開!”老板娘一個勁的幫老板推開李秘書的手。
“市長的指示我不能違背!錢你是一定要收下。”
“李秘書、市長不來!他們應該在這裏吃,那是肯定的了?”老板看了一下林映森問。
李秘書看了看林映森問:“你們還在這裏嗎?”
林映森笑了笑問江溶雪,江溶雪沒有回答。展春輝走到林映森身邊說;”他們都不來,我們在這裏做什麼!城裏哪裏沒有我們吃飯的地方!”
“好的!李哥、我們都走吧!”林映森朝江溶雪、展春輝一招手、拉著周水源的手就走。
“別別別!”老板攔在林映森的麵前,點頭哈腰的說;“天上的小哥哥,你就賞個臉吧!市長不來,你們就在這裏!好歹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吃了晚飯回去。這個光就請你賞一次好不好?”
“我們不在這裏!你不要說了、我們又不是什麼人物!也不敢勞駕你,你去忙著接待貴客,別耽誤了你的好事!”展春輝邊說邊笑,洋洋灑灑就往外麵走。
“哎呀呀!姑娘我要是你,我也會生氣的!你說什麼都不過分!大人不記小人過、請你在這裏吃晚飯!我給你上菜上茶,你就請坐吧!”老板伸出手,攔在展春輝的麵前,就是不讓她走。老板又走到李秘書的麵前說:“李秘書!請你幫幫忙,說幾句好話留下他們!”
“他們的事有他們做主!我不好勸他們!”李秘書察顏觀色;他哪裏願意做老板的和事佬、還不是隨著林映森的意願走。
“哎呀!我的菜都做好了,不要虧了一片好心!你們來了就算不吃,嚐一下都是好的!”老板娘千種笑湧上了臉。
“你不是說,我們是來喝喝茶,吃一碗麵就走的嗎?你為誰在準備菜?你是為市長不是為我們!林映森我們走!”展春輝哪裏肯饒了老板娘。銀子一樣的笑聲氣得老板娘幾乎暈過去。
李秘書一行人‘咚咚咚’地走下樓去。
老板與老板娘麵麵相覷;翻著白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樓梯上傳來了那幫餘音嫋嫋、自由浪漫、沒有任何拘束、充滿了穿透力的笑聲。老板娘聽在心裏,嘴裏恨恨的罵著:“真是一陣妖風,又不知道要到哪裏去騷了!要不是托著老子的福!從哪裏來的神氣勁,撐死了是一個上等的賣貨!”
“你這樣子就消恨?罵掉牙,都沒有用!人家挺著胸眼都不看你一下。”老板癱坐在椅子上,望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長長的歎口氣:“就這樣白忙了!走了、走了!”
小夥計走進來、他一點都不知道情況,看看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來的一幫人又走了就問老板;“老板、什麼時候可以叫師傅們忙起來?這裏還需要些什麼?”
“問你個頭,你看到鬼了嗎?忙什麼、忙給鬼吃還是貓吃?人有沒有看到來、都去死了!”老板瞪著眼睛,猛地一拍桌子、把火都發在小夥計的身上:“去告訴他們什麼都不要做!把爐子裏的火都用水澆滅了!把菜都倒給狗去吃!”老板一聲比一聲高、把小夥計嚇得臉色發白。小夥計莫名其妙站著一動也不動。
“你還站在這裏等死嗎?真是一根木頭,推一下子你也不會動!”老板娘氣沒處發、走到小夥計的身邊凶巴巴的推了一下子;“還不去告訴那些沒有見識的人,什麼都不要忙!煮熟的鴨子都飛了!票子扔到火裏燒了。”
小夥計轉身就要走、老板又叫住他;“你聽懂了我的話?”
“聽懂了!今天晚上沒有人來了、叫他們熄火打烊!”
“你放屁!今天沒有人來你喝西北風去!等死了也要等人來、鬼走了、人還是要來的!”
“你剛才說要熄火打烊,怎麼現在說又要等人來?你讓我怎樣去說。”
“我要你怎麼說你就怎麼說!”老板幾乎是在吼叫!
小夥計連忙走出去,心裏罵著:一條狗!一條掉毛的老狗,吃了槍藥,亂咬人!活該、沒有一個人才好呢!
老板娘在屋子裏叫著:“把門窗都打開!我不要聞這一股騷味。”
“就這一次;什麼騷味?你下次要聞還聞不到呢!”老板沒有好氣的臭著老板娘。
“你天生的濺貨,就沒有看到你在有頭有麵的人麵前揚過頭!”老板娘哪裏肯讓,挖苦老板。
“揚你的個頭!你揚呀、你揚死了有什麼用?揚到最後,你就是去死!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哪裏揚得起來的!”老板實在是氣不過,抓起桌子上的一隻茶杯向地上摔去。
“你摔呀!摔完了、自己掏腰包去買!**不名的家夥,沒有人送你一文錢;你摜派頭沒有用!”老板娘‘嗖’地一下跑了出去:“你啃不到人家的骨頭,咬我沒有用!”
“咬你個屁用!你的肉還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