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來處理這件事!事情到此就可以結束了。”江溶雪回絕了莊蝶燕。
“怎麼可能!我是個組織同誌!不能對黨的教育事業不負責。裴阿雨、淩升仿站出來說一聲你們做了沒有?”莊蝶燕威風凜凜,以不可調和的姿態砸得阿雨心驚膽戰。
“我們沒有做!”淩升仿大聲地說:“阿雨!你要跟我一起說我們沒有做!所有的人都在看,要大聲地叫出來,我們是被人是冤枉的!我們是晨光的學生,是來享受教育的,不是來讓人侮辱的!”淩升仿急得滿麵通紅,額上的筋也凸出來。他園睜著布著血絲的眼睛,他要崩潰!
阿雨這時大夢已醒,他突然睜開眼睛,抓住淩升仿手說:“我們是清白的!老天還我們一個公道!”
兩人同時仰麵朝上大聲的叫著:“我們是冤枉的!什麼都沒有做!”
叫完以後兩人抱在一起失聲大哭。
莊蝶燕板著臉一聲不吭,看著蹲在地上悲痛欲絕的阿雨、淩升仿絲毫沒有回心轉意。她用手理理頭發,長長的出了口氣,她看看江溶雪怪怪地笑了一下說:“人到傷心處,誰知道他們在哭什麼?是為荒唐付出的代價哭泣!要知如今何必當初!”莊蝶燕一點都沒有動心。
江溶雪看著她問:“莊主任這樣的場麵你準備怎樣收拾,我不想看他們哭!”江溶雪心裏確實難以承受兩個小青年的眼淚。誰受了這樣的傷害都會痛不欲生。如果她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她都會求莊蝶燕放過他們!
“小江,誰的眼淚都打動不了我!反革命份子,壞份子的眼淚能打動你嗎!如果這樣的話,我就不要搞革命了!小江,你不能這樣優柔寡斷!你是市委書記的女兒要立場堅定。垃圾的眼淚是不值得可憐的!讓他們哭,用哭聲來懺悔荒唐。”
“莊主任他們是學生,不是你的敵人。你說的話太過分,我不能同意你的做法。我要向校長反映這件事的真實情況。一定要為他們主持公道!”
江溶雪對林映森說:“你把二人帶到教室裏,讓所有的同學都參加這件事的真偽辯證。展春輝,周老師你們接待一下章啟弘,我去找向校長!”
“等一下,你沒有資格!我發現的問題要自親抓!我不放心你來做,你是站在他們的立場上說話!”
莊蝶燕說著伸手攔住江溶雪。她一點都沒有把江溶雪放在心裏。
林映森拍拍阿雨、淩升仿的肩頭說;“哭一會兒就不要哭!到教室裏好好的想一想怎麼做的,就怎麼說。自己沒有做的事,任憑別人怎麼說。沒有事實誰強迫你們承認?我也不明白,好好的班級哪裏搞成這樣!是不是不生事有人心裏就不舒服!”
展春輝也對阿雨、淩升仿說:“哭什麼!哪裏就有人定了你們坐牢的罪!最起碼她現在還沒有這個資格。下次你們給我注意好了!想親熱找個沒人的地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礙了人家的眼睛,看得心裏熱熱的,火沒處出,不燒你們燒誰去呢!偏偏我們班又出了你們這一幫活寶,打不還手,罵不回嘴!潑了一桶臭水,蹲在地上嚎喪!還不趕快跳到“仙睡池”裏去洗洗幹淨,有種的把你們三親六眷找得來評個理,我才信了你們!”
章啟弘聽得連連叫好,他朝展春輝伸出兩手的大拇指不住的誇獎:“小展,你真是個了不起的角色!字字如珠,扣人心弦賞心悅目。看了你的演出,多大的角色都沒有了光彩,票價更是無法估計!”章啟弘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誰也別小看我,要論演戲,我什麼樣的戲都會演!不過還沒有等我唱戲的時候呢!”
莊蝶燕氣得臉上發了青,她哪裏拿展春輝有什麼辦法?隻得在心裏罵;沒有教養的一個潑貨,哪一個男人和你在一起都是短命的!
莊蝶燕沒有辦法展春輝,哪裏容得下章啟弘的奚落,陰陽怪氣地說:“我看你不是來看戲的,是來看人的!裴阿雨可是一等一的人物,又有與你相同的氣質!千裏送來的姻緣,章啟弘等一會兒你好好的去安慰、安慰裴阿雨!你家有金山、銀庫虧不了他!可惜你折散了淩升仿、裴阿雨這一對苦朋友!你是不是心裏有些不安?”
“莊主任,你說的是人話嗎?”
“是你人做的事?還問我!你們男人怎麼變得這樣猥瑣。已做的、和想做的事都不敢承認!拿出一點莊蝶燕的本領,敢作敢當!別像陰溝裏的老鼠,賊不溜秋。一幫是人、卻又不是人的家夥!”
莊蝶燕明罵章啟弘,暗罵周水源,展春輝。她看看阿雨、淩升仿聲說:“沒有我的話,你們誰都不許動!”她在心裏罵著,我殺不了猴,還殺不了雞!
章啟弘對阿雨說;“你跟林班長去教室,誰能把你怎麼樣!”
莊蝶燕再也忍不住了趁章啟弘不注意,狠狠的打了章啟弘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