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世界是由很多國家分割出來的,為何不是我族一統天下呢?看來有時間還要再往前看幾百年。”周年這樣想到。
“這裏的人,走上了歪路,不想辦法修煉自身,反而依靠外物和兵器來壯大自己。”周年又是搖搖頭感慨道。
又繼續再網上瀏覽了一個小時,周年有些失望的停了下來,他還是沒能找到自己最想得到的信息,連這個世界罪發達的手段都找不到,難道這裏真的徹底斷絕了修煉之路嗎?
沒錯,周年想找的就是這個世界關於修煉的相關信息,雖然網上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說法,但在周年看來都是人們憑空杜撰的而已,其中的細節根本經不起推敲。
不過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這個世界還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說故事,其中有些卻是與他原本的世界不謀而合,這說明兩個世界還是有一些想通都地方,自己還是有一線希望恢複修煉的。
想到這裏,周年起身,今天就到這裏吧,趙小花估計也回家了吧。
周年離開網吧後,徑直走向趙小花家的方向。過馬路的時候一個十來歲小姑娘抱著一大包鮮花走過來詢問道:“大哥哥,買隻花吧。”
周年看了看她手中的鮮花,不知道為何竟然想起了趙小花,於是便拿出了趙小花給的二十塊錢遞給小女孩。小女孩接過錢,拿了一枝花遞給周年便轉身離開。
周年站在小二樓下麵沒有上樓,因為家裏是黑的,代表小花也不在家。這麼晚了,她去哪裏了呢?想到趙小花白天的時候,眼中閃過的苦澀之情,周年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可是趙小花並沒有告訴他自己要去哪,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如何找她呢?周年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趙小花搭車離開時的路線,但是他隻記得眼睛看到的路線,雖然他目力極好,看到了千米之外,可是這城市中的路線太複雜,之後的路線,自己沒辦法在複原。
腦海中,趙小花的車最後在經過一個路口後便徹底消失在鋼筋水泥的叢林之中。周年沒有放棄,依然全力運轉腦力,腦海中,車輛經過的周圍,一切場景在飛速崩塌重建,在一遍遍構思車輛可能前往的方向和任何有用的信息,目力和腦力運轉至極限處,周年甚至看到了趙小花靠在車後座,印在車窗上的臉龐,那是一張幹淨又帶著淡淡憂愁的臉龐,目光中還有著一絲堅決。
突然,他看到了一座建築,那是?那是一座廟。
城隍廟!
周年猛然睜開雙眼,那廟中,似乎還有一絲香火之力。
周年有些激動,有香火之力?那豈不是代表修煉體係還有力量來源?有人在修煉?
周年認準方向,剛準備全力奔跑,突然想起來,自己不能太招搖,便快步向前走去。
臨海市城隍廟曆史悠久,是本市重要的道教廟宇,人來人往,香火鼎盛。此時雖然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多了,依然有人在周圍活動。
周年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來到了這裏,看到裏麵還是有一些人在,他便按耐住心情站在外麵不起眼的角落等候。要想知道這裏是不是有人在修煉,隻能等到沒人的時候在試。
終於,夜晚十二點多,城隍廟裏最後的工作人員也閉門而出,一直站在對麵角落裏的周年起身,緩緩走向廟宇。
距離這城隍廟越近,周年越能感受到那一絲香火之力。
這香火願力是一種比較特殊的能量,它不同於靈氣,任何修真者都可以煉化使用,這香火之力隻係與發願者和受願者,別的修煉者修為在高,也無法搶奪他人的香火之力。
因此,周年即使眼饞著一絲絲微弱的香火,但也沒辦法使用。
若是放在以前,這點能量,周年根本不屑於理會,他儲物戒指中隨便一個上品靈石都是這一絲香火之力的千萬倍。
周年沒有從大門進去,因為哪裏已經被鎖上了,而且周圍有黑乎乎的眼睛盯著,周年知道,那是這個世界的科技手段,叫攝像頭,可以在千裏之外監察一舉一動。
周年圍著城隍廟繞了一圈,腦海中複原計算出了攝像頭拍攝的死角,身手矯健的他兩個翻身,便在夜色中溜進了廟中。
院子中隻有兩盞微弱的路燈,周年四下看了看,最終將目光集中在一座大殿裏麵。
推開木門,吱吱呀呀的聲音布滿黑黢黢的房間,隱約能看到,大廳中間有一座神像端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