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聲,沒有告訴曲洋洋的是,等我們真的變成了厲鬼,天蟾邪修更加有的是辦法對付我們。
將離和邪修的打鬥局麵愈演愈烈,而我等凡人隻能看到一道道如同特效一樣的光芒閃爍著,將兩人包圍在其中。曲洋洋抓著我的衣袖身體有些輕微地顫抖。
突然,光芒散去,天蟾邪修和將離同時後撤一步,將離口中吐出一口金光。而邪修卻好似沒事人一樣站在不遠處,用陰霾的眼神盯著將離。
“怎麼樣怎麼樣,你贏了嗎?”曲洋洋大嗓門叫道。
我也關心地上去,將離軟軟倒在我的懷中。而不遠處的天蟾邪修竟然邁著緩慢的步伐向我們走來。
看樣子是輸了...我心中對這個消息有些無法消化,從來在我眼前都是無所不能的將離居然會輸!
誰知道被我認定已經贏了的天蟾邪修沒走兩步,突然哇地一聲吐出黑血來,整個人慢慢地倒在了地上,一蹬腿雙眼呆滯。
曲洋洋膽子大一些,小心翼翼走過去探了探天蟾邪修的鼻息 頓時歡呼起來:“贏了,贏了。白玲你的小情人贏了。”
我扯了扯嘴角,沒有糾正曲洋洋的口誤。低下頭看將離,他本就冰冷的身體此時卻更加寒冷了,如同身在幾萬米下的海底般刺骨。
“讓我進去。”將離盯著我胸前的佛牌艱難道。
這句讓人誤會的話成功讓我臉紅了,不滿的瞪了將離一眼,我讓他自己飄進去。將離對著我笑了笑,在我唇邊落下一個吻,化作一道金光進入了佛牌當中。
曲洋洋湊過來十分好奇地打量著那佛牌,鬱悶道:“這東西看起來不錯,你怎麼得到的。”
我猛地排開她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捂著道:“別碰,裏麵可是裝著我未來的幸福。這是當初周警官給的,好像是能辟邪?”
曲洋洋嘖嘖著,問我真的要和一隻鬼過一輩子?
這句話一說出來我的情緒就低落起來,的確,我難道要和鬼過一輩子?先不說跟鬼物做那種事多了會長滿屍斑,就是我會生老病死,而將離不會。
看到我的表情,曲洋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嘟了嘟嘴巴讓我趕快跟她回去。
這一次花娘的那個旅館是肯定不能去了,我和曲洋洋另外找了個看起來比較上檔次的酒店入住。洗了個澡後,我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來,看到曲洋洋正在擺弄著瓶瓶罐罐。
這些都是酒店的東西,我連忙湊過去一看,曲洋洋十分寶貝地收到一邊道:“別碰,這可是救命的東西。”
看著那茶杯裏淡藍色的液體,我十分好奇她是怎麼做出來的?而且我記得曲洋洋根本不會做這些東西呀,身上的好寶貝都是她幹媽給的。
“我這次回去可沒有閑著,”曲洋洋白了我一眼:“這啊就是萬能的解毒水,是用七分蟲液三分童男汗液做成,再加上我們那裏獨特的藥草,這才會有神氣的功效。”
“蟲液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餘光卻看到曲洋洋手邊被碾得零碎的蟲屍體,連忙繼續道:“你還是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曲洋洋把東西重新收好,然後拿著那液體小心收在背包裏,這才哼著小曲愉快地走進廁所。
我準備躺下的時候,曲洋洋突然探出個頭來,指了指我胸前的佛牌道:“話說,你的小情人既然在裏麵,那你洗澡的時候不就被看光了?”
這都是什麼話!我憤憤地舉起枕頭就往曲洋洋頭上砸。曲洋洋十分敏捷地關上門,枕頭落在了門上慢慢滑落下來。
頹然地躺在床邊,我現在隻要一想到之前喝了這麼多次那淡藍色的液體胃裏就開始翻騰。要是不知道製作材料還好,偏偏卻讓我給知道了!我在心底暗暗發誓,下一次說什麼都不要再喝曲洋洋的東西了。
這一次的旅行在有驚無險中度過,至於花娘和地下交易所的事情暫時還不是我一個窮學生可以惹的,想想看,就連當地的警方都可以買通使其一起為虎作倀,我就算報警都沒用。
而且這些人神通廣大,不知道在其他地方有沒有自己的路子。我勢單力薄,還是不要輕易去惹的好。
回到學校後,白子謙第一時間找到了我,曲洋洋在一旁盯著白子謙看,時不時湊在我耳邊耳語著:“這又是你的哪個相好?嘿還挺好看。”
我無奈地對曲洋洋解釋這隻是一個普通同學,奈何曲洋洋非要用曖昧的目光打量著我們兩個,擺擺手道:“我懂我懂。”
你懂個屁!我白了她一眼,轉頭問白子謙有什麼事。
白子謙撓了撓腦袋,問我有沒有空,想要請我去看電影。
嘖,這不是電影裏泡馬子的手段嗎。我正要拒絕呢,曲洋洋就在旁邊起哄,使勁把我和白子謙湊在一起,口中喊著答應他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