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班主任正在勸說白子謙的時候,警察來了,這一次,我的心是真的,慌了。
來的警察已經是我的老熟人了,就是那個,之前對我態度很不好的小警察。
那小警察看到我,也明顯沒什麼好臉色。但是他的臉上依然帶著一種,抓住了我的把柄的驕傲。
真是幼稚,我嗤之以鼻。
那個小警察徑直向我走來,我已經不感到意外了,肯定就是要我去警察協助調查吧。
我心裏有些不安,可以是任何一個人出事,但我不希望出事的是小芳。
這麼說可能有些自私,但是畢竟人有親疏。
我乖乖跟著他們上了車,來到了警局,最近我好像經常來這裏。
白子謙看到有警察帶我走,好像有些慌了,死皮白賴的非要跟在車上。
我有些感動,女人本來就是感性的,碰到一個這樣為我著想,不惜跟著我一起進警察局,甚至不管是什麼事情的人,我真的動容了。
我在路上一直試探著問他們,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協助調查,可是沒有人告訴我。
我心裏暗想,他們都是聾子了嗎?一句話都不肯說。
來到警察局又是那個架勢,三方問審。
我有些無奈,我都乖乖的跟著你們上了警車,來到了警察局了,我還會做什麼嗎?有必要這樣嗎
?
不用我再說一次,姓名,性別等等等等,他們已經先幫我寫好了,果然是熟人好啊。
他們有好幾個人,都坐在我和白子謙的對麵,可能裏麵有那個小警察的領導,所以他的態度也格外好了些:"白玲請你回答,今天淩晨的三點到八點,你在哪裏。"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三點到八點的時間,貌似我一直和白子謙在一起。
我剛剛開口,就要回答,白子謙就先搶在我前麵了:"我昨天晚上一直和她在一起,我們是今天早上七點半,一起從酒店出發來到的學校,你可以去查開房記錄。"
白子謙有條不紊,溫文爾雅的回答,卻遭到了小警察的怒喝:"請你保持安靜,沒讓你回答。"
我翻了個白眼,警局的規矩真是多,隻要告訴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是誰說的,不都是一樣嗎。
可現在畢竟這裏還有這麼多人,我開口說了和白子謙一樣的話:"我們昨天晚上真的在開房,你可以去查記錄,不用在這裏追問我們。"
小警察的眼中明顯有著鄙夷。
我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裝出來給我看的,目的就是讓我心裏不舒服,按理說一個警察,肯定會遇到很多這樣的事情,打黃掃非什麼的,更是常常有的事情,遇到這樣開房的事,應該會顯得比較鎮定,不會像他這樣。
但是他料錯了,我根本就毫不在意。
如果每個人的情緒,我都要注意一下,每個人對我的想法,我都要關注一下,並且為了讓他們喜歡我,讓他們給我的評價是正能量,而去做些什麼,那我早就累死了。
小警察不幹如此,繼續著問道:"請你們說的更詳細一些,仔細想想,中途可以外出過,可有看到了什麼?"
我和白子謙都搖了搖頭:"我說,如果我真的看到了什麼,我們現在會表現的這樣嗎?"
無奈,一定要把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嗎?
可能我會這樣不耐煩,是因為審問我的是這個小警察,我真的不太喜歡她。
我相信警察局的警察,個個都是察言觀色的好手,個個都是心理學家,馬上就有另外一個人代替小警察,繼續和我說話。
雖然他也是在問我同樣的問題,但是我就感覺到舒服許多。
和聰明人說話,就好像一陣春風襲來。
新來的那個警察年紀有些大,大概三四十歲左右。
他笑著跟我解釋:"你這樣的小娃娃,我看著也實在是不像殺人凶手。"
我心裏一突,傷人凶手!
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從心底裏蔓延開來。
他繼續笑了笑說:"因為警局的案情不方便說出去,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告訴你,但是現在我發現,還是得跟你說一些主要案情,請你務必保證不要說出去。"
就是後已經有一個警察,禮貌的把白子謙請到了另外一間休息室。
現在,整個審訊室就我和這個警察兩個人了,我點了點頭,有些緊張。
警察帶著些悲傷說:"死的也是個小娃娃,花一樣的年紀,真是可惜了,她還是你的朋友呢,據說在她死的前一天,你們兩個還說了話,她還哭哭啼啼的。"